【我看啊,这次他是从前作孽太多,劫数到了!】
【你说他这么干两次了,等宗主和总殿主把他这个防御的黑伞也给打没了的话,他会不会之后又拿出什么东西来,再气疯一个?】
邬少乾稍稍思索。
钟采睁大眼睛看着他。
邬少乾颔。
【应该会。】
【现在过来围观这场大战的通天修者,已经有了数十人。】
【他犯事多,怕是手里的东西都不记得究竟出自谁的手中了。更何况,他每逢得到了,怕是都会改造一番,轻易叫人认不出来的,如今达到了山穷水尽时,自然也就回想不起来那么多了。】
【再者,有些东西时间太久,他当年行事顺遂,怕是没怎么过脑子,后来多年也没有挫折,就也难以记得太清楚。】
【只不过,他因为自己对战利品没什么感情,可能分辨不清,而早年拥有这战利品之人的亲朋却是仇恨在心,未必不记得。只怕是刚拿出来,就已经迅被看穿了。】
钟采谨慎地点头。
【确实,邪气森森,我是认不清。】
【但目前就两样东西,已经两位通天都瞬间辨认出来了。】
【只是,我还以为那些仇人要出手呢。】
邬少乾想了想。
【或许是因为宗主和总殿主太过默契,他们担心现在插手反而会给那邪道制造出逃命空隙了吧。】
【这两位通天的位置稍稍有所变化,料想是已经做足了堵路的准备。】
钟采再次点头,有点感叹。
【还好咱俩的防御够给力。】
邬少乾微微笑着。
【未雨绸缪,咱们做得还算不错。】
两人相视,都对自己不断氪金提升防御的计划很满意。
正因为做足了准备,他俩才能这么安全。
如果他俩没有早早武装到牙齿的话,这次怕是也要栽,到时候,他俩的两位师父恐怕也会为了给他们报仇,而很多年里沉浸在仇恨中了。
而他俩那主角侄子……
想到这里,钟采忽然眨了眨眼。
嚯。
要是他俩折了,是不是就会成为那崽子修炼的动力了?
所谓“叔叔祭天,法力无边”?
钟采脑子里“嗡”的一声,心情就有点复杂。
说起来,这里动静这么大了,打的时间也挺久了,那崽子也还没来……要么就是所处的地方很远,消息传递慢,他自己也一两天的赶不过来;要么则是被拖住了,就等着他最后过来看到他俩叔叔被祭了的悲壮一幕?
钟采又“嘶”了一声。
邬少乾瞧着钟采不知怎么又在龇牙咧嘴了,愣了愣,旋即好笑地捏住了钟采的侧脸。
“阿采,又脑补什么了?是那些很……让你感慨的套路?”
钟采回过神,嘿嘿一笑后,将自己脑补的事儿全都给邬少乾传音一遍。
邬少乾有点好笑地说:“肯定不是祭天。”
钟采扬扬眉毛。
邬少乾很有信心,轻轻按了按古城。
钟采点点头。
确实,套路虽然是套路,但他俩显然不可能轻易被祭。
眼下又来了这么多通天,古城更是坚不可摧,实在是没理由被祭。
两人相视一笑。
那么,不是他俩祭天的话,就只能是……崽子又处在十分倒霉的状况中了。
·
夫夫俩没有猜错。
邬东啸原本是被几个涅槃堵在了某个七级势力的山门之内的,那门派的门主利用护宗大阵来跟涅槃们周旋,他、宣秉以及一些长老则是操纵其他套嵌的小阵法,隔空诛杀那些实力不足的邪道,减少几个邪道涅槃的帮手。
但就算如此,那山门也就只是多坚持了几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