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外的百姓堂外的百姓纷纷附和,声音此起彼伏。
“就是啊,大人,证据确凿,不能轻饶了罪人。”“侯府平日里看着光鲜,没想到竟有这等腌臜事。”
陆老太更是把准备好的春宫图和那滴血验亲的证据呈递上去:“大人,这证据确凿无疑,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大理寺卿看着呈上来的证据面色凝重,这……确实证据确凿。还有一众百姓做人证。这都算他审的最顺利的案子了。
只是这证据只能证明这侯府的老夫人私通生下野种混淆侯府血脉,并不能证明这老夫人谋杀奸夫。
依照大夏律法,私通这等罪名是要处以黥面之刑,混淆侯府血脉可是大罪。且这定安侯老夫人还是嫁了丈夫的,私通就是死罪。
大理寺卿清了清嗓子:“定安侯府老夫人私通混淆侯府血脉,按律当斩。人证物证俱全,罪妇秦素雅三日后斩示众。”
此判决一出,那躺在地上装晕的老太太可坐不住了。在官差要抬她押监时猛的起身一把推开官差。
“大人,都是诬陷,诬陷。我儿子是定安侯你们不能……”老太太这会满脸惊慌失措,声音颤抖语无伦次。
这都看她爬起来了,都知道她是装的,纷纷一片哗然。
大理寺卿的惊堂木一敲就退了堂!
陆老太一家才不管这老不要脸的,只知道她们回家等着就行了。那人说了只要这个老不要脸的判了死罪,定安侯府的人一定会来找她们撤状。
这不出三日他们陆家就要财了。
*
待姜怀远处理好吴氏的丧仪返回侯府时,大街上已经开始议论纷纷。全都在传她定安侯的老夫人道德败坏、黑心烂肺、杀人犯等等。
他一路黑着脸到侯府,今日之事属实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侯爷,打听到了。老夫人她……她三日后斩示众。”管家林元禀报着。
姜怀远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紧握着拳头,关节泛白。“
那是他母亲,纵使她有千般错处,他都不能不管她。
其实是不想别人说他不孝,连亲娘都不管。
“林元,去我私库里装满一箱。对了那大理寺卿最喜古籍珍本,你找找也带上。”
夜幕,大理寺卿府。
“侯爷我们大人有一句话转达给您:我朝律法森严,官员贿赂有爵位者夺爵罢官,处以绞刑或流放。望侯爷好自为之。”
大理寺卿后门一个小厮捧着那古籍珍本呈还给姜怀远,见他不接便放在地上。随后又有两个小厮抬着一个箱子一同放在地上。
随着嘎吱声,那两扇小门再次关上。
姜怀远站在原地面无表情,那眼神如刀一般都要把那两扇小门刺穿,他缓缓闭上眼睛:“回府。”
真是岂有此理,这大理寺卿竟见都不见他一面。
马车在青石板的长街上走着,姜怀远闭着眼睛思考着,总不能真的让他母亲被斩。
待他再次睁眼:“去那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