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圣武皇帝陛下开国,每收一地,就与每人都定下了户籍,赵某也是好奇啊,人有不幸,京城自然也有不幸者。”
“但这么一群在乞讨之余,还不忘学习的人,居然也沦为了不幸者?”
“诸公又何来的把握,认定那群无家可归者,是天生的地痞流氓?”
看着身旁赵征,自己老师,明明与自己说得是差不多的话,但是在他说话期间,却没有人敢插话打断。
太孙朱云通眼中冒出了崇拜了光芒。
为何如此?自己身份不差,话也差不多,但效果却全然不同。
“这。。。。。。”
问话的那个吏部官员哑语了。
赵征没有光彩的眼睛向后扫去,也没有任何人敢对视。
这谁知道啊?
这谁知道,还敢说呢?
“太孙殿下,高熾世子,你们说呢?”
“朝堂上的大人们想来是出了奉天殿,就去了衙门,出了衙门,就回了自己府门,对其中确实不太清楚。”
赤裸裸的攻击从赵征的口中说出,可现场却没有一个官员敢站出来反驳,只因为现在他是在向太孙问话。
先前他们敢打断太孙,还能够有正当的理由。
但现在,问题可是他们先提出来的。
“老师,高熾昨夜在乡亲家中却是没有现什么,那乡亲家里供给自足,足显我盛世之治。”
朱高熾惭愧的对着赵征躬了一礼,赵征没有摇头,身边一圈官员内心也松了一口气。
燕王世子懂事啊。
“供给自足,如何自足?那乡亲家中上面几数?下面几数?田地几数?余粮几数?”
“这。。。。。。”
面对赵征的追问,朱高熾卡壳了。
昨夜他一整宿,全部心思都放到了如何把感悟写好。
结果谁知道,这第二天感悟直接就呈递到了太子面前,与太孙的奏折一起,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
“上有三口,下有两口,存粮田亩,学生不知。”
朱高熾努力憋出了半数答案,然后惭愧的低下了头。
赵征自然也不会责怪他,而是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看’向太孙。
“太孙殿下,你呢?”
“我?”
感受着周围人的目光,再顶着赵征的关注,太孙朱云通内心既是忐忑又是激动。
“老师,学生跟随的那个乡亲,孑然一身。”
“那无家可归前呢?”
“无家可归前?想来。。。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为什么老师要问自己?
深宫里长大的太孙朱云通不解。
朱高熾,太子朱標,这个两个某种意义上,拥有相同顶级天赋点的旁观者,却有了一丝明悟。
“这位大人,太孙与世子为赵某回答完了,你看,你还满意吗?”
“。。。。。。”
被反将一军的那个吏部官员,自然不敢摇头。
因为他也自然懂得其中关键。
“太子殿下!这也是老臣要立银行的原因啊!”
吕尚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这下终于轮到赵征疑惑,和计划里说得不一样啊?你站出来干什么?
可吕尚这个老头,欺负他不能视物,全然无视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