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眼通红,仰望着他,眼泪留下一颗,再掉另外一颗,控制着声量,双腿颤抖,对他说,他这么聪明,不会理解不到她说的什么意思。
呵,之前都是这样操的,怎么就今天操了一次,就开始闹分手。
脑子果然不正常。
“怎么有了,新欢是要把老子扔掉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果然说不清”
“那你倒是说,清楚啊”
“你喜欢她。”
边说边凶狠的看着背叛他的人。
“你说什么鬼话”
“看,我说了说不清,做应该能做的清楚吧”
说着他又靠近,像把她的骨头拆下下来,动作一点都不温柔,让她面对自己脑子真实的想法。
一顿恶心,疯狂想办法挣脱触碰她的脏手。
今晚被他强制得洗脑,松口顺着他的意思,终于承认,自己对她感情异样,但保证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就是姐妹之情。
他说他不信,要让证明给他看,他让她,把在家的声音,放出来,让隔壁的她也听听……
当晚还是叫出了声,但夜很深,她的作息很早,她祈祷着,她应该没听到,让她看见她这么狼狈的一幕。
她做出的反应,让他很满意,看她这么乖的份上,今晚就放了她,心理安慰自己,她脑子不正常,但是身体生理反应还是正常的没关系,治疗嘛,要慢慢拿来
第二天起来,他把她的通讯设备给没收,not没见到人,邢予说她不舒服,就不出去门了,她们还约了去泡浴温泉,很好奇不应该,明明答应好的,ye是不会爽约的人。
抵着不解,可能是她学会了拒绝的第一步,为此还开心,还是和slow,柰子,先去医院看万子,然后再去出发泡浴温泉。
和别人不同的是not的独有特点,是决定的事情,不会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干扰到行程,没有负担的对自己的生活负责,正视自己的生活。
房间里头的人,昨晚被折腾浑身无力,被男人带去卫浴亲自洗了个澡,生怕人,不注意跟着别人,跑了都不知道。
变态的控制欲,让她觉得非常不适的恶心,觉得他真的像那些强迫控制她的父辈,给她强烈的排斥。
表情反应对他的不满,厌恶,看得出她很想分开的决心。
问她是不是早就想说了,只是一直不说。
脸色难看的像杀人,无法接受自己还在上头的时候,头被绿了大片。
很好,经过昨晚一整夜的折腾,人像呆滞的布娃娃,一点反应都不给他。
行,人先带回国,慢慢再修理,是有些长多出来的,枝叶该修剪修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