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杰见状一脸无奈,转头看着李冰埋怨道:
“你告诉小梦干啥啊?”
李冰一脸为难:
“杰哥,嫂子要踢碎我篮子……”
刀疤虎叹口气,走到潘杰旁边问道:
“潘杰兄弟,夏天这事,有啥办法么,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潘杰摇摇头:
“一点办法都没有,即便知道是白山弄的,我们只能干看着。只有笨办法,找到小天在哪,救他出来。”
“对了,你咋来了,你听谁说的?”
刀疤虎点了根烟:
“大黄给我打的电话,他说他回门头沟了,把夏天的事告诉了我,我就赶紧过来了。”
“别着急,待会我给我那边也打个电话,能用上的人都弄出去找找,人多力量大。”
潘杰揪着头,一脸忧愁:
“有实权的彭权,这次不肯帮忙,而没实权的王运乐,想帮忙使不上劲,白山他爸根本不卖王运乐面子。”
“愁得慌……”
与此同时,我走出了猪圈,躺在院子上的台阶休息。
因为劳动收拾猪粪,我手腕和左腿的伤口,又溢出了鲜血,染红了纱布。
我侧过头看了眼大门,大铁门自从我进来后就一直挂着锁头反锁,并且大铁门上面还有铁刺。
而大铁门两侧的围墙,目测高度估计两米半,若是我健健康康的,或许还有机会翻墙出去。
可现在不仅两处伤口,还有手铐和沉重的脚镣,别说翻墙,我走路迈大步都困难。
猪圈我才收拾出一点,这个常人一白天就能完成的工作,对我来说,难如登天。
不知不觉,我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易大师对我说的话,难道这易大师真有本事,我没纹身,这么快劫难就应验了?
当然了,是否应验我也不知道,玄学这玩意,不相信的时候,只是换取自己心里安慰的借口。
但我还是决定,等我有朝一日出去,还是按易大师说的,在胸口纹个钟表,和满背的云中龙。
躺在台阶上,我感觉非常的舒服,好像什么金钱物质,都比不上这一刻的休息。
可这时,老没从屋里走出来,看着我呵斥道:
“谁让你躺着了?不想吃饭了?干活去!”
我无奈的指了指草棚的里的毛驴反驳着:
“就算你让毛驴拉磨,也得让它吃点东西吧?”
“我这一天啥都没吃,哪有力气干活了?”
老没冷哼道:
“不干活哪有饭吃,我都说了,饭菜都是劳动换来的,你别拿自己当大爷。”
我摇摇头,因为躺着舒服,我想破罐子破摔:
“没饭吃就没饭吃吧,反正我是真的干不动,伤口都累出血了,这样下去,就算我不死,也非得残疾不可。”
我说完缓缓起身,刚坐起来,就闻到自己衣服散的猪粪臭味。
我拉起裤子一看,两个脚脖子和脚踝骨,都被脚镣弄得青一块紫一块。
我见状叹了口气:
“这辈子没遭过这么大的罪,还不如我在监狱的三年生活。”
老没看了看我冷笑着:
“想出去,我给你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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