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儿子,”冯华山捂住话筒,对于燕门玉说,“他接电话了。”
细小的声音,墨掉还是听见了,于是抱怨说,“你是哪一个,再不说话我就挂了哈。”
“我是冯华山。”
墨掉假装受到惊吓一样坐起来,声音立马变得甜美有力气了。
“冯董,你这么晚打电话来有啥子指示吗?”
“我在门口,你出来一下。”
“你在哪个门口?”
“龟儿子,你说我在哪个门口?”
“稍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不一会儿,一楼厅里的灯亮了,大门开了。
墨掉穿着睡衣从门里走出来,开了大门,站在布加迪威龙跟前。
冯华山开了一点点车窗,对墨掉说,“我来看看你。”
墨掉知道他的目的,就假装迎合他说:
“谢谢冯董关心。从医院跑步回来,我才用了一个半小时。刚才睡着了,没听见声音--。”
“回来就好。自己注意安全。”
说完,车窗关上了,布加迪威龙出可怕的叫声,扬长而去。
却说墨掉从厅门里走出来时,西门欢和冯玉耳早就商量好了,只要他一开门出来,冯玉耳立马走进去,下到地下室,寻找那件破棉袄。
冯华山夫妇一离开,墨掉关上大门,转身走到花园中央。
西门欢从竹林里闪出来,拦住去路:
“墨掉,这么晚从哪里回来?”
“哦,是你呀西门欢,出去鬼混。”
“你也鬼混?”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
“你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深更半夜从黑黢黢的竹林里钻出来,会吓死人的。”
“你也有怕的东西?”
“看你说的什么话,我又不是神,怎么不怕呢?”
“冯华山来找你干啥?”
“你都听到了何必再问。”
“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在窃听你们谈话一样。墨先生,我想跟你做一笔买卖。”
“你要跟我做买卖?”
“嗯。”
“不管你是买,还是卖,一来我墨掉无东西可卖,二来我墨掉无钱可买。”
“你干拇指沾盐的功夫我算是见过了。不过我说的买卖既不要钱也不要货。”
“搞贸易空中交换赚差价和信息费?”
“不!”
“那是什么?”
“只要你答应做冯华山的干儿子,或者答应冯华山久居在一九五八号山庄里,为他们养老送终,我西门欢不再让冯玉耳叫唤一声,还你们一个安宁。”
“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