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口娘,算是添口增丁?”
“偌大的山庄空荡荡的,有些骇人。因而对杨淑珍说:你是我爹的女人,就是我的小妈,你没有孩子,我也没有爹娘,我们不应该分家产,而是搭伙过日子。”
“他们要干什么?”
“杨淑珍做他的娘,冯华山做她的儿子,两个不称职的人把日子过下去---。”
“可是她年轻貌美,怎肯守活寡过日子呢?再说情夫包养她的时候,她就在外面包养男人,快活惯了的。”
“也许早就盼着情夫死,然后分家产,载上嫁妆,牵着冯华山转嫁,过下半辈子。”
“玉耳小姐,这些都是你朝思暮想出来的吧?”
“不相信我?”冯玉耳瞪大眼睛说,“她不答应冯华山的要求,非要分蛋糕。”
“分蛋糕?”
“情夫跟她有口头承诺外,当然她有本事,冯华山当时不是她的对手,搞不好水晶集团就倒闭了。”
“后来怎么达成协议走到一起的?”
“杨淑珍说:你爹都死了,我跟你干啥子?莫非你想娶我?”
“冯华山怎么说的?”
“我娶你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但是养你真的没问题。”
“就答应了?”
“如果你非要跟我争夺水晶集团的话,请拿出我爹的遗书,或者拿出你们是夫妻关系的证明书,最好有你们的孩子,口头承诺没法作为法律依据。”
“皇上口谕怎么说?”
“情夫是水晶集团总裁。”
“他就是皇上。”
杨淑珍念大学的时候就被情夫包养。她作为一个被长期包养的人,拿不出冯华山说的那些东西,难免口舌之争,最终还是冯华山取胜。
再说她被男人包养习惯了,爱吃轻省饭,就吃不下苦,更不想艰苦奋斗,杨淑珍一合计,就跟冯华山吃住在一起,眨眼几十个春秋。
由于一生没有工作过,过惯了吃吃喝喝不劳作的习惯,同学们都叫她猪。
“她就那样把自己废掉了?”墨掉问。
一个懒惰的人,想得最多的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永远不要吹风下雨,躲在屋里既不日晒又不月照,享尽人间繁华。
“她为什么要跟黄秘书结婚?”
“这个问题要问黄秘书。他那个儿子得了白血病,需要钱治疗,就勾引杨淑珍。杨淑珍久旱逢甘霖,枯木吐芽开新花,——疯花了。”
“再说,这是可以理解的,她毕竟在地面世界的日子不多了。”
“原来是这样,”墨掉说,“玉耳小姐,你说冯华山两家公司的股票大涨,跟他们结婚有重大关系?”
“前面不是说清楚了怎么还问?挺耽搁时间的,”冯玉耳有些不高兴地说:
“冯华山当着媒体人说杨淑珍是他爹的小妈。他爹死了几十年了,可他却省吃俭用,还要把她当亲娘一样赡养,这说明什么---?”
“冯玉耳小姐,我可以这么理解:爹制造麻烦,儿子为他擦屁股?”
“是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不晓得,但是冯华山一直在打后娘的牌。”
“打牌?”
“他做到了亲生儿子都做不到的事!”
“能说得详细些吗?”
“他把杨淑珍养得白白胖胖的,让一个六旬望七旬的人还跟个姑娘似的,花枝招展,活力四射,你说冯华山孝顺不?”
“很多人连自己的娘都养不好,他还愿意养一个没名没分的妓---?”
“这就是你我常人做不到的,可是冯华山却做到了。他让杨淑珍的日子过得相当滋润,当然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
“他们作为商人,要是在彼此身上捞不到好处,他会养杨淑珍?杨淑珍会支持冯华山?”
“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