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冯华山朝你竖拇指。”
“什么意思?”
“这说明那婆娘早该挨打了。冯华山不好亲自出手,怕落下家暴之嫌。”
“今儿个借我之手教育他内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这是每个丈夫都不能容忍的事!”
“你打燕门玉,就他打了燕门玉,一道出了气,解了恨,不但没有责怪你,转身出去给你涨工资,奖金--。”
“照你这么分析,我讨好了冯华山,却伤害了燕门玉,这不是感动他的理由。”
“当然不是你最感动他的东西。”
“那是啥让冯华山出手如此阔绰大方的?”
“你触及了他们的灵魂。”
“灵魂?”
墨掉一脸茫然的样子,却不知道上哪里寻找。
“玉耳小姐,我不但听不懂你说的灵魂,现在脑瓜子开始嗡嗡地叫了。”
“真心聊天,就要说诚实话,”冯玉耳轻声地说,“这个既怪你又不怪你,因为灵魂人物是我。”
“你是灵魂人物?玉耳小姐,你有没有搞错吧?你的话让我汗流浃背了。”
“应该是他们汗流浃背。”
“为什么?”
“因为你在关键的时候帮助了他们…。”
“我能帮助省市富?你也是开国际玩笑。”
“不!应该说你救了他们的命,把他们彻底感动了。”
“救命?”
墨掉真不敢相信冯玉耳会想起西门欢带她跟冯华山和燕门玉投梦的事。因此犹豫了一下:
“我没有救他们,而是燕门玉在地铁站捡回我,是他们救了我。”
“他们救你那是有目的的,你救他们完全出于人道,也可以说是正义。”
冯玉耳说到这里,墨掉脑海里是布加迪威龙冲出路栏挂在悬崖峭壁的场景。他奋不顾身地把住车尾,奋不顾身地跳进河,沉入河底,连人带车顶出水面---。
夫妻二人那副样子,历历在目。
墨掉听到这里吓一身冷汗,因而暗自问道,“冯玉耳是怎么记住了梦里的事?”
思至此,赶紧启动庞大的阴阳眼,却并没有看到西门欢附在冯玉耳身体上,整栋楼房里也没有西门欢。
因为太阳还没有落山,西门欢是不会出现在地面世界的。那是什么力量让冯玉耳想起昨夜梦里的事的?
“玉耳小姐,你说的河呀山呀,车呀人呀,我咋不知道呢?”
“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你在装糊涂。”
“我假装糊涂?”
“你现在感到惊讶,不是我说出了高深莫测的话,而是你故意听不懂,在试探我。”
“这个……。”
“我不怪你,因为你的目的跟我目的不一样,你是想知道昨夜投梦的事我是怎么记来的,而我是想告诉你关心别人就是关心自己。”
墨掉听了,赶紧地坐在冯玉耳身边,看着她,静静地看着,觉得这个女人成神了!
“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是不是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