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华山叹口气说:
“或许是我们回来的太少了,太不了解孩子们了。以后,你我说话还是要小心些,别动不动脾气。”
“我要把那杂种赶走。”
说完这话,燕门玉怕墨掉再冲过来打她,就躲到冯华山身后。
挨了半天不见他来,于是就看着冯华山问:
“我骂他怎么没反应了?”
“你骂他干啥子?”冯华山说,“你要是赶走他,谁来照顾玉耳?”
“重新找一个---。”
“医院里还有两个至今不省人事,你又不是不晓得。”
燕门玉听了,静静地站在冯华山怀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冯华山朝里屋喊道:
“小墨,你出来一下。”
墨掉出来,冯华山叫他开电梯,一同来到客厅里。
冯华山先让墨掉坐下,他才拉着燕门玉坐在沙上:
“小墨呀,你辛苦了。其他话我们也不说了。以后,我们每月给你二十万工资,年终奖加到五十万。另外,你跟玉耳每月生活费,我给你们一百万。”
“对了,为了你出行方便,那辆红色法拉利你就先开着!”
说着从包里摸出一张卡片递给墨掉:
“车子维修保养就开到这个地方去,不用你掏钱,他们会到我公司结账的。”
说完,两口子站起来就走。
墨掉左手摸右手,空空的。心想,“格老子说了半天,啥也没捞到,这不是胡扯吗?”
于是走上去,拦住冯华山,“车钥匙呢?”
两口子相视一眼,冯华山微微一笑:
“我差点搞忘了。”然后看着燕门玉,“把钥匙给他。”
燕门玉从包里摸出钥匙扔在地上。
墨掉转身就走。
“小墨,”冯华山捡起钥匙,递给墨掉,“考车要注意安全!”
墨掉低头不语。
冯华山又说,“刚才你阿姨不对,不该骂人。”
“你们不开心骂我可以,骂我那不争气的爹也可以,不该骂我娘。”
墨掉抹了一把眼泪说,“母亲一个人把我养大,吃了太多苦,受了太多累----。”
说到这里,泪如雨下。
“如今不在身边孝敬她老人家也就罢了,还招骂…。”
燕门玉虽说是个戏子,无情无义之人,但一听墨掉这么一说,眼泪也出来了。
墨掉又说,“你们以后不要当着玉耳的面说‘她有病’,这样很伤人。我要是说你们‘有病’,你们一样不高兴。”
冯华山握住墨掉的手,“谢谢你小伙子。”
墨掉接着说,“你说给我的钱,怎么个给法?我至今没见到钱。”
“我给你的那张卡呢?”
“在地下室。”
“所有的钱都打到那张卡里的。”
“谢谢冯董事长。改天我去查一下,顺便给我娘寄些回去。”
“放心,我冯华山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两口子抬腿上车,走了。
墨掉坐在椅子上,扳着指头,无边无际地在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