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莲几个大步来到院门口,打开门一看,只见墨掉抱着冯玉耳坐在芭蕉树下,好生幸福。
她赶紧回来,反指院外,说,“爹,那----。”
“怎么啦?”
林正义见方莲结结巴巴说不出话,就看着问,“怎么啦?”
罗姗,柳丝丝,西门乐都就紧紧地看着方莲!
方莲说,“墨掉。”
“他在哪里?”
“他抱着冯玉耳坐在芭蕉树下。”
“先不管他们,得把欢欢的血止住,要不然----。”
“我来,”西门乐走过来,一边掏他那玩意儿,一边说,“你们把他的脸转过去。”
“你要干啥子?”柳丝丝问。
“你们不知道尿能止血避邪吗?”
罗姗和柳丝丝不好意思转过脸,方莲却不害臊,紧紧地盯着看。
看着牛山林把尿尿在弟弟头上,然后嘲讽罗姗和柳丝丝:
“看你们两个娼妇儿,没摸过万,也该有千遍了吧?有啥子不好意思的?”
“假正经,闷骚货,用过摸过的玩意儿有什么大惊小怪吗?装纯卖萌是不是假了点?老娘最见不得你们这样的货!”
西门乐一泡尿下去,不但止住了西门欢头上的血,还把他浇醒了。
真可谓内外兼治,一举两得。
那西门欢睁开眼睛,一看见大家都在,还紧张地看着他,关心他,心怀感激。
他说,“你们怎么啦?”
“你说怎么啦?”
“哎哟,我这头咋这么痛?”
说着,他挣扎着坐起来,柳丝丝赶紧伸手帮忙扶。
西门欢坐稳身体,用手摸头,却摸一手的血。
这才想起哥哥用凳子打他的事,可他并没有生气。
兄弟嘛,一起吃肉喝酒,也可以打架抢女人,睡一觉又好了。
可是西门欢闻到一股非常臊气的味道,来自他头上,像一头畜生侵犯了另一头畜生的领地,出了惊天动地的吼声:
“这是什么味儿?”
罗姗,柳丝丝看看林正义,又看看方莲,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
可是方莲才不管那么多,她说:
“止不住血,你哥就尿了泡尿,你这才---。”
西门欢双眼充满血,杀气腾腾:
“抢我的女人也就罢了,居然还在自家兄弟头上拉屎拉尿?有这样的哥吗?”
他忍住剧痛,翻身下沙,抓起一根锄把,就朝西门乐头上打。
西门乐没有家伙,就拿桌椅板凳隔挡。
可是他哪里招架得住。那锄棍宛如一口宝刀,砍在那里,那里开花,戳在那里,那里一个洞,几下子将桌椅板凳打个稀烂。
林正义见西门乐招架不住,忽然跳出来,站在西门欢跟前,拿身体护住西门乐,看着西门欢说:
“你为了一个女人连兄弟都不认了?”
西门欢气势汹汹地说,“他都不认我,我还认个球。”
“你娃儿多可得,在你哥哥跟前闹二打三,书念到哪里去了?”
西门欢一边叫,一边挥舞着手里的家伙,不想跟老头子废话,把老头子架开:
“让一下,我不想伤到你。”
“哪怕啥子,你连我一起打好了。”
“你莫把我逼急了。羊急了咬人。”
“哟嗬,”林正义大惊失色,心想,“这还得了,你连我都要收拾啊?那好---,今儿个我就要看看,羊子是哪块咬人的…。”
因而说,“我就把你逼急了那块?”
西门欢两眼一闭,抡起锄把就打。
那打一下来,还不把林正义劈成两半?
西门乐举势双手,来接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