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今儿个你就跟爹交个底,你追还是不追?”
西门欢看也没看那些女人,也没有多想,冲口而出,“不追。”
“你真不追?”
林正义的身体跟筛糠一样摆动起来,“你难道还要女人倒过来追你吗?”
但西门欢并没有为之退让,而是硬气地说道:
“谁爱追谁追,反正我是不会追的。”
“哎呀我的个娘哟,我咋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男人追女人天经地义,”林正义气得捶胸顿足:
“难道还要女人倒贴来追你?你又不地面世界官二代富二代。再说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哪一个见了美女不是扑上去的?你倒好,美女从你嘴边悠悠而过,你都不晓得张嘴咬一口---。小伙子,你危险了,很危险啊,你这是要打光棍儿的节奏!”
“打光棍儿就打光棍儿,又不止我一个人打光棍儿。”
“你这是要怄死我啊?”
“父亲,我打光棍儿你怄啥子?你老人家莫操这个心。”
“欢欢啊,你爹我是打光棍儿打怕了啊。多少个夜晚醒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日子里,我多想有个人说说话,可是---。”
“父亲,你以后想说话找我呀----。”
“我想说话找你?那你想说找哪一个?”
“我找爹呀。”
“哎哟约我的欢欢,老光棍儿找小光棍儿,两个光棍儿在一起能说啥子话?”
“想说啥子话就说啥嘛。”
“你不懂,你不懂啊!还是生年轻啰。”
林正义挥舞那双巨大的手,垂头丧气地走了。
牛山林见父亲气得不轻,奋不顾痛翻身爬起来,一趟子跑上去,跪在四个女人跟前:
“方莲,罗姗,丝丝,玉耳妹子,你们可以不走吗?”
“滚开!”
方莲抬脚要踢牛山林的脑袋。
“别!”罗姗赶紧制止说,“留一个头给他吃饭吧。”
方莲顿时就明白罗姗言下之意,就放下脚,没有踢牛山林的头。
可是冯玉耳不明白罗姗的意思,就把牛山林细细看了一遍,没有找到她要的东西。
然后又把牛山林上上下下再看了一遍,还是没有看出牛山林第二个头在哪里,因而问道,“姗珊姐,大老倌还有一个头在哪里?”
柳丝丝,方莲,罗姗在地面世界都是有过婚事的人,啥子话啥子事没有见过呢?
一听冯玉耳这么问,她们先相视对方一眼,十分惊愕,然后抬头哈哈一阵大笑。
冯玉耳本来就摸不着头,她们再一笑,那就更让她摸不着头了,云里雾里地噘起嘴抱怨了一句,“你们笑个头呀。”
“对,对,对,”方莲一本正经地说,“就是这个头。”
冯玉耳一会,这才恍然大悟,方才明白方莲刚才那一脚,踢的是牛山林的下头。
这会儿要踢上头,罗姗不许,才说了这么句尿骚的话。
一句顺口的话,有啥子好笑的嘛,她们还笑得这么开心,所以,冯玉耳又说,“头有啥子好笑的?”
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不好笑,不好笑---。”
“不好笑你们还笑?”
方莲话里有话地问,“你跟西门欢只谈情说爱,不办实事?”
“还等你教授呢!”罗姗和柳丝丝不约而同地对方莲说。
方莲这个人不害羞不害臊,她怕啥子?依然三句话不离本行。就拉着冯玉耳妹子的手说,“包教包会,免费授课--。”
罗姗,柳丝丝打骂着方莲,笑得死去活来,没了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