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门玉的话让他再次点燃庞大的动机,喷出了火舌:
“先人板板,我就不信铁甲钢板搞不过一个肉身---。”
“你的车好像没有他快,”燕门玉说,“你撞不倒他。”
冯华山见前面是一条笔直的路,并且平坦,非常利于加,心里一直念着:
“小子,有本事再来----。”
燕门玉见冯华山嘴上功夫上来,但脸上信心并不足,于是又说道:
“墨掉这家伙,原来是带着功夫走进我们家的,我上当了-----。”
就在她说完这话的时候,墨掉忽然出现在道路中间,一边往前走,一边不时回头看他们,好像在挑战布加迪威龙一样。
冯华山哪里受得了这种挑衅,猛拍一下方向盘,大叫道:
“不管他带着多么厉害的功夫潜伏在我家啥目的,老子今天非弄死他这个龟儿子不可----。”
巨大的动机出吼声:“我不管他有啥目的,我也不管他有多高的功夫,老子今天不活了,要跟他同归于尽。”
“你撞不倒他,”燕门玉坐在旁边看似泼冷水,其实是在激励冯华山:
“你这辆布加迪威龙连一个人都追不上,有个球用。”
“他十条烂命也不及你这布加迪威龙。当然,你十辆布加迪威龙加起来的度也不敌他快---。”
“你们坐着瞧吧。”
布加迪威龙像一条飞舌一个猛子窜上去,眼看就要把墨掉碾压在轮下,没想到墨掉两脚点地,忽地腾地而起,布加迪威龙像离弦之箭,嗖地从他胯下飞过,一头撞在路栏上,把前脸撞个稀烂,露出废铜烂铁。
冯华山没有为撞烂车子见亲家而没有面子,而是为只差一颗米粒的距离没把墨掉撞死再次感到气愤。
他举起手使劲儿拍了几下方向盘,“他妈的,又让他躲过----。”
墨掉这个人,骂他那个不争气爹,他会鼓掌,一旦有人骂娘,不管骂那个人的娘,他都会伸手扇耳光。
冯华山话音未落,西门欢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打得耳朵嗡嗡响。
他一脚踩住油门,回头看着冯玉耳和西门欢,眼里充满血丝,杀气腾腾地问:
“又是你扇我?”
西门欢知道是墨掉借他的手扇泰山大人,可是说不清楚,届时不明白,只好吞吞吐吐地说:
“不,不是……不是我。敬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打你?”
“小伙子,”燕门玉看着西门欢说,“我明明看见是你的手----。”
“是我的手,可不是我的心。”
“你这话啥--,啥意思?”
“我好像被人操控了。”
“会有这回事?”
“爸妈,我可以作证。”
“你----。”
西门欢知道墨掉一直跟在后面,于是大吼一声,“你们看,他又出现在我们前面了。”
冯华山和燕门玉同时扭过头,看着正前方,墨掉像在晚霞下散步一样,悠闲自得走在马路中间,没把两家上市公司老总的布加迪威龙放在眼里。
这让冯华山感到莫大的耻辱,于是轰轰油门,燕门玉也给他加油打气,“别灰心,再来。”
“你帮我看着点。”
“没问题。”
夫妻齐心害人,谁先死?
燕门玉的想法忽然多起来,就不停地跟冯华山说话,这样严重地影响了冯华山在山路上驾驶的注意力。
她说,“华山,你说墨掉这么好的功夫不去抢钱,不去当兵杀敌,为啥子要留在我们家?他是不是看上我们家有钱,不能得手,从而做法打我们女儿的主意?”
冯华山虽高度注视着前方和导视镜,但他听婆娘这么一分析,深觉有理,就想起了医生的话:
“你们玉耳没有病,也没有遇到鬼,她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她身体正常吗?夜夜叫声不绝,还带有极深的内功?玉耳既没有修炼过内家功,那她身上的内力,难道就是墨掉----?”
就在这时,布加迪威龙下最后一道坡,这道坡既陡又弯,路面湿漉漉的。
冯华山虽然想着心事,但手里一点也不敢马虎,小心翼翼地操控方向盘,生怕出一点差错。
只听坐在后排的冯玉耳大声喊道,“爸妈,你们看,墨掉又站在前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