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朝她走过来。
冯玉耳一见妈妈,就娇气得不行,放开西门欢的手,急急走上去抱住妈妈的胳膊:
“妈咪。”
燕门玉在她额头上深深地吻了一口,然后两手捧起玉耳的脸,看着她,“咦,你给妈妈长瘦了哈,说,这是咋回事?”
冯玉耳看了看西门欢,把所有的责任推卸到男朋友身上。
燕门玉立马就明白了。故意叫着说,“噢,原来是那小子亏我女儿吃哈?”
说着,翘着臀部走到西门欢跟前,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真是古话说得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燕门玉连连点头说,“嗯,长嘛是长得帅,就是不知道你是干啥的?”
西门欢看着漂亮的丈母娘,就像看见罗姗嫂嫂一样,觉得她们有太多的共同之处,可一时又说不出为什么。
冯玉耳见西门欢傻愣愣杵着,就朝他喊道,“你耳朵聋啦?妈问你话呢。”
“你怎么这么跟他说话的?”燕门玉教导玉耳说,“两个人在一起温柔走前头。”
“妈,你----。”
“妈知道,妈懂,”燕门玉用手指在玉耳额头上轻轻一点,“我从你这个时候过来的还不晓得?”
说着,她来到西门欢跟前。
西门欢赶紧回道,“回阿姨的话,小婿在国土局任职,另外----。”
燕门玉一听,心想,“难道还是个大家伙?”脸上浮出一抹红晕,因而问道,“年纪轻轻就做官,拿得下来不?”
“妈,”冯玉耳吹捧起来,“他父亲是德高望重的军人,他手下有好多小兄弟呢。”
冯华山一听这话,心里一咯噔,“你一个师范生,不好好教书,手下那么多小兄弟,难道在操社会?”
“小子,老子走社会的时候你还在娘肚子抓屎吃呢,现在啥子世道,你还跟老子来这一套?到时候坑你自己不说,别把我女儿拉下水,看来这门亲事-----。”
思至此,他快扫视了一眼西门欢,“没有错啊,昨天来看我的就是他,明明是个穷教书的,怎么转眼就在国土局任职了?玉耳说他爹是德高望重的军人,不会是后台硬的缘故吧?”
因而问道,“不教书了?”
“不教了。”
“咋进国土局了?”
“考干。”
“你爹没帮你?”燕门玉吃惊地问。
“他能帮啥?自己的事自己做。”
西门欢轻描淡写地说,却让燕门玉和冯华山刮目相看。
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年纪轻轻就这么上进,将来前途无量啊。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自己的女儿有眼光?
冯华山和冯玉耳看了看玉耳,心里开心得不行。冯玉耳也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于是问道:
“你们同意我跟他在一起?”
“你的事你做主,我们当父母的只要看到你们幸福,就安身了。”
冯玉耳伸出手,“户口本给我吧。”
燕门玉一时没反应过来,因而问道,“你要户口本干啥子?”
“妈咪,”冯玉耳娇气地叫起来。
“总不能这就给你吧?”冯华山说,“再怎么样也要吃了饭再说。”
“你们说话可要算数?”
燕门玉这才明白,玉耳要户口本是要领结婚证。于是爽气地说道:
“看你妈老了不是?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会儿吃了饭,我陪你们一起去民政局领证。”
四个人说说笑笑往前走,把墨掉吓一大跳。
不过,在冯华山和燕门玉看来,是走进一九五八号山庄,可是在墨掉眼里,他们再往前走几步,就迈进鹤公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