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让我无法----。”冯华山有些激动,不停地摇头。
“噢,她干啥了?”
“她带回来一个男人。”
“男人?”
“嗯!她告诉我要跟那个男人结婚。”
“结婚?那个男的叫个啥?”
“哎哟,”冯华山一拍大腿说,“我忘记问了。”
“后来呢?”
“后来我问那个男人家里父母是干啥的?他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他怎么说?”
“他是教书的。”
“于是转身对玉耳说,你们两个人在一起不适合,不会幸福。”
“因为他是一个穷教书的?”
“怎么配得上我冯华山的女儿呢?”
“然后呢?”
“你猜她怎么着?”
“咋地,他们还敢打你不成?“
“你说对了,那个男人就打我了。”
“啊!”
“他扇了我好几个耳光,还踢了我一脚。”冯华山两手摸着脸说:
“现在还感到我这张脸火烧火燎地呢。”
保健医生支起身体,在冯华山脸上亲了一口:
“梦见有人打你的脑袋,要声名大振,你又要出名了。”
“是吗?”
“这还有假!”保健医生走过去,拿着《周公解梦》过来,坐在冯华山怀来,指给他看:
“梦见有人打你脑袋,要出名---。”
“我还要出名?”冯华山听了心里非常舒服,看着保健医生问:
“这周公解梦怎么解的,梦见打人脑袋要声名大振----。”
冯华山牢牢地记住这句话后,说:
“我跟那男人理说,你还没跟我女儿结婚,就出手打老丈人了?你这是过河就拆桥,卸磨杀驴,要遭报应。你们要是结婚有了孩子,还不要把我整死,霸占我的家业?”
“他怎么说的?”
“他还能那么说,他铆足了力气,”冯华山指着腰,“朝我这个地方就是几脚----。”
保健医生温柔地揉了揉,然后弯下去亲了一口:
“好些吗?”
“嗯,”冯华山满地点点头,“好多了!”
“有效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