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掉见他腹部亮晶晶一片,非常耀眼,就盯着没有回话。
他觉得太奇怪了,难道鬼混之腹都是金光银亮?
于是蹲下来,仔细端详,眼前景象令人愕然。
西门欢翻过来的肚皮,那不是肚皮,下至……处,上至脖子,左右至肋骨,在零点四平方米的土地上,也就是整个胸膛,看似光溜溜白净净,其实抹了一层白蜡,在月光的照耀下银光闪闪。
墨掉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又非常想了解,不由得问道,“你这是鱼鳞吗?”
“不知道就不要瞎说,”西门欢不高兴地说,“不要站在风口,我的肚皮需要降温。”
墨掉不站在上风口,那刺鼻的腥味骚扰嗅觉大法,非常难过。
但又非常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于是起身走到旁边,谦虚地问道,“西门欢先生,你肚子上那是什么宝贝?”
西门欢起伏的腹部,就像波光飘浮着无数死鱼鳞。
墨掉情不自禁地走近,低头仔细看,又如五步蛇腹部,在皓月下亮晶晶,明晃晃,散出其穷无比的腥臭。
好奇之余,他伸手摸了摸,柔软细滑,好像穿山软甲。
柔软但坚硬无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皮?
墨掉感到不可思议。凡人的肚皮烫手,鬼混的腹部怎么冰凉呢?
这么凉,死鬼怎么还要降温呢?难道属于闷骚型?
墨掉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心里有些恐惧,连忙直起腰,不停地往后退,距离西门欢七八米。
站在斜坡上,才指着他的肚皮,再次问道,“西门欢,你肚皮上那是什么宝贝?”
肚皮降温之后,西门欢觉得好受多了。
但是他还是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歇息。
他说,“毫不隐瞒地告诉你,我这是护胸甲。”
“有什么妙用?”
“哈哈哈哈。”西门欢大笑之后,说道,“墨掉啊墨掉,你不在仕途上混,你没有钱,就不懂得护胸甲之精妙。”
“只说你肚皮上那有何作用?其他姑且不谈,让我开开眼界。”
“我要是没有这层护胸甲,恐怕早就被冯玉耳磨穿膛了。”
墨掉不知道西门欢在说什么,因而问道:
“为什么你讲的话我不明白西门欢?能不能讲得通俗易懂,并使我长知识?”
“就是跟冯玉耳在一起时间久了之后,搓成的老茧。”
“什么?你再说一遍好吗?”
“跟女人睡觉磨成的死茧。”
“我的乖乖……。”
墨掉快步走到他面前,指其肚皮问道,“需要多少钱、多少一九五八号别墅冯玉耳、多少昼夜才可以磨出这么一身护胸甲?”
“你看你,大惊小怪什么?不就是一身护胸甲吗?”
西门欢指着一九五八号别墅方向说,“那个冯华山和燕门玉胸前同样长着护胸甲,我这不算什么。”
“他们的比你的……,”墨掉瞪大眼睛问,“还有更漂亮的?”
“当然!”西门欢自叹不如地说道,“不信你回去看。”
“说来听听就行了,看不方便。”
“说得简单明了一点,就是在外面鬼混多了,长老茧!”
墨掉头一次听说鬼混之人,胸口肚皮会长老茧。这老茧像鱼鳞,像五步蛇腹部,又像穿山甲,柔软细滑,但坚硬,冰冷。
“西门欢,你这一层护胸甲,算是病吗?”
“不完全是,也不完全不是。但是墨掉你别看这是一层甲,其实是一身学问,一身本事,一身荣耀,当然也是……。”
“也是臭不要脸?”
“你这孩子怎么不受教呢?这可是巅峰精神。”
“什么精神?”
“就是一个人混得好与不好,就看腹部有没有这层护胸甲。有,就是登峰造极,巅峰护胸。”
墨掉拍了拍护胸甲,问,“要是没有呢?”
“那就混得不怎么样。”
墨掉竖起大拇指说,“要得,确实要得!”
“不过,我还得冒昧地问一下,打造这身既坚硬又好看的护胸甲,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年轻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