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掉脚点地,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两条腿,头朝地,脚朝天,倒竖起来。
“千万莫要反抗,”墨掉警告道,“当心我椿米,头是碰不过大地的。”
西门欢不顾及身家性命,也要回手还击。
他凭借体重,顽强地与墨掉搏斗。
墨掉举不起他的身体。他一只手抓住树,一只手抓起沙石,抛起来干扰墨掉的视线。
他趁墨掉躲闪时,抓起一根树枝,捣墨掉下身。又迅上钩身体,仿佛一条黑蛇蜷缩成一团,回头咬住墨掉的大腿。
墨掉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对付西门欢,可是另一只手又抱不住西门欢两条腿,就在拳头不敌四肢之际,墨掉决定跟他来一场决斗,这才是格斗者!
他两手抓住西门欢两脚踝,身体迅绕道背后,而西门欢身体成u形,激励反击,而墨掉忽然松开手,u背着地,顶在石子上,算是为上一轮石子磕到下身复仇了。
西门欢的背脊受伤,伏在草坪上大叫,“你娃儿太阴险了……。”
墨掉没有趁机攻击,而是迅撤离,保持安全距离,要跟他讲明决战条件。再说,西门欢狡猾善变,鬼混步防不胜防。
他退几步,便是进攻。
西门欢四仰八叉躺在草地上叫嚷,见墨掉没有进攻,心里暗暗称赞仁义,够格斗者精神。他趁势翻身站起来。
“你娃儿太阴险了。”
借此迷惑墨掉的同时,忽然铲起一个石子,射向墨掉喉咙。
墨掉知道他要还击,所以眼不离身,观察他的每一个动作。石子飞过来,他抓在手里,捏成粉末。
西门欢伤足如踏赤铁,足尖在草地上跳跃。
墨掉看着他笨拙的舞姿,于是笑道,“西门欢,咱们来个公平决斗如何?”
“为了冯玉耳?”
“假如我输了,冯玉耳跟你走,假如你输了,对不起,你就再也不能踏进一九五八号别墅半步,还冯玉耳一个健康怎么样?”
“好啊!”他爽快地回道,“但我脚受伤了,能否改日决战?”
“不用,”墨掉说,“你不用腿,我也不是用腿,咱们脚不沾地,在空中斗,谁的脚先着地,就算谁输!”
“要得!”
他欣然同意后,两手拍地,倒拔腾起,拉开了架势。
墨掉手一展,似大鹏展翅冲天而起,高出西门欢一筹。
二人在空中来回厮杀一百多轮,不分胜败。
由于西门欢爱冯玉耳太深,怕失去她,心里暗暗狠。因此身子一横,又用头来顶墨掉的身体。
墨掉在心里想,“你用头顶,我也用头顶,头顶头,拼的是钢火,谁的脑壳硬谁取胜。”
于是将身体一横,迅调转方向,对准西门欢的头如满弓,嗖的一声飞出去,要和西门欢硬碰硬。
谁知西门欢却他设下圈套。
当墨掉铆足力气顶上去的时候,在头与头相距半尺的时候,西门欢不跟他顶了,突然把头抬高,就像战斗机忽然拉升爬坡、爬高一样,不和墨掉硬碰硬了。
可是墨掉铆足劲儿的,来不及刹车,更没有时间减,只听砰的一声响,一头撞在土墙上,像箭头射进泥土,拔不出来了。
西门欢调头回来,瞧墨掉一头扎进土墙,脚弹手抓,急得跟啥一样,便哈哈大笑。
“鬼儿子,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陷进去拔不出来了?你个麻皮娃儿,你究竟在为谁决战?就算我输了,冯玉耳也是我的女人。就算你赢了,一九五八号别墅的人会同意你和冯玉耳在一起?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他左看看右看看,前看看后看看,看了半天,然后说道,“毒孩子,你快莫动,让老子看看”
嗅觉大法和阴阳眼虽然扎进泥土,但是依然能辨别西门欢靠近了。如果把他的双腿压在地上,他就输了。
冯玉耳就要跟他走。
墨掉一头扎进土墙,拔不出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