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欢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不屑一顾地说道,“我刚才踢你身体,掐你脖子,按在地上踩屁股、摩擦,你怎么不使功夫呢?”
“不让你‘老人家’威风一下,你会说出憋在心里的话?不假装废才,你能让我安身?总言之,只有我躺在地上,你才-----。”
“这么说来我低估你了?”
“我只想救人。”
“除非你打败我。”
说着,他转动身子,像龙卷风旋风一样,旋着尘土、草皮、树叶、沙砾,遮天闭月,只见黑影,不见其身。
当他停下来的时候,墨掉这才现衣服裤子跟朽了一样,一片一片往下掉,于是撒开狗腿功要跑。
西门欢忽然站在他面前,拦住去路,理直气壮地制止道,“你想溜?晚了!”
墨掉身上的布匹像墙泥剥壳一样,一块一块往下掉,没有遮羞布,他拿什么遮挡羞耻和西门欢搏斗?
他一只手遮住前面,另一只手招架西门欢进攻。双拳两腿都斗不过西门欢,如今独臂就能战胜西门欢四肢?
他只有左右躲闪,不能进攻。不过干爷爷说得好,干男人事他就是男人,干女人事他就是女人,现正他在做男人事,张飞战许诸——赤膊上阵。
西门欢叫嚷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必须有个了结。”
墨掉在心里想:“龟儿子,你也真是太阴了,居然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法。老子不但不跟你打,还要耍娘娘腔,娘娘情,娘娘牌,娘娘……。”
于是农民功配合阴阳眼和嗅觉大法,一会儿抛洒女人荷尔蒙味道,一会儿使出女人媚眼,还时不时抛出女人浓浓的奶香味,而且是冯玉耳身上的味道,十分迷人。
西门欢像喝醉了一样,摇摇摆摆,昏昏沉沉,好像在丽人院一样,眼前都是美女,一时眼花缭乱。
墨掉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身体更是变幻莫测,分外妖娆。
特别是他那两只手,像捧了两个热馒头似的,又像从开水锅里捞出两个烫手的茶叶蛋,不断交换双手遮掩身体。
西门欢鬼迷心窍,迷恋女色,醉醺醺走到墨掉身边,就像看丰腴的冯玉耳一样。
墨掉半依半就,不停地转动身体,不让他看。
他就追着看,墨掉就越转越快,他就越追越紧,两个人在草地上飞快地旋转起来。
不一会儿,两个人像两片扇叶,只听见风声,不见其人影,狂风大作。
如此旋转一刻钟,西门欢坚持不住,就先停下来了。
“龟儿子,跟你一起转,把我头都转晕了,肚子都转饿了,再跟你转下去,我的腿----。”
西门欢一边说,一边低头看,突然坐在草地上,把双脚抱在嘴前吹脚板,不停地叫苦。
“哎哟呦,疼死我了,痛死人了!为什么我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如果再跟他旋转,后果不堪设想-----!”
墨掉停下来,站在一边,只见西门欢鞋底磨穿,只剩鞋帮套在脚杆上,脚板磨破了,红彤彤的,像两个红印章。
他走上前,弯腰看着西门欢的脚板,摇着头说道,“还好你及时驻脚,要不然连腿杆都磨掉了。”
西门欢抬起头,疼得眼泪盈眶,问道,“你这是什么功?”
墨掉在心里想,“我在山区找不到家致富门道,曾经急得打转转,老子是打转转,转圈圈鼻祖。你要跟我转,老子转死你。”
思至此,做了一个鬼脸,快钻进树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