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指着墨掉的手在颤抖,估计狗屁中毒,还没有彻底恢复。
他冲着墨掉无辜地大叫一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然后反手指着湖东岸,激动地说道,“你放的屁,把我的小女友搞得神志不清,至今还躺在湖东岸,你总得给我解药吧?”
“解药?”
墨掉有点蒙,谁放屁有毒,还有解药?于是望着他问道,“为什么需要解药?”
“难道她的后半生就昏迷不醒吗?”
墨掉想了想,觉得有些事情是不可能告诉他的,一旦说出来,就有可能出卖干爹和干爷爷了。因而转过身,一边走,一边乱对付道:
“怕是要为难你了。”
“再困难,我都要努力得到解药。”
他突然窜到墨掉前面,拦住去路。
“你放的是什么屁?快给我解药。多少钱我买可以。”
“谁管谁放屁?谁为放气担责?”墨掉一口气回绝道:“世界上就没有人放屁撂倒人的,也没有人为自己放屁负责。因此,就没有解药一说。”
“关键你放的屁有毒,还撂倒人了,”老头儿一副可怜相地说,“你放的什么屁?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放的是狗屁,你信吗?”
“狗屁?”他瞪大眼睛惊问道,“做人哪能放狗屁?是谁教授你的狗屁功?”
墨掉得知他问题的所在,于是摇了摇头,看着他年纪一把,却问了那么幼稚的一个问题,所以笑了笑。
“狗屁功?谁能传授狗屁功?”
“人家放屁无声无味,而你放屁毒,还扯淡。主要表现在你的内心有毒,腹中有毒、你就是一个毒孩子。必须说说有哪些毒素。”
“我放的是人屁,”墨掉义正词严地说,“我是人!”
“不!”
老头儿摇头晃地说:“如今,你说你放的是狗屁,我信,你说你放人屁,我不信。要么请说出你的师傅,要么说出你的进化过程。”
他接着说道,“再说,我们不可能放过一个随便放狗屁的人。”
“如果有屁不放的话-----。”墨掉想了想说,“会憋得慌,挺不舒服的!再有屁屁不放,也无法控制啊。从医学方面来讲,下呼吸道开放,脾胃不胀……。”
“你的话也有一定道理!”老头儿提及上面的话说道,“但是,你不是说‘恐怕要难为我吗?’你说吧,我不怕为难,只要能救我的小女友,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得到解药。”
“这个-----。”
墨掉迟疑了,仍是不敢说出狗干爹和干爷爷,当然还有一些话,他也不好说,到底他的年龄摆在眼前。
老者即老人,不可因刁难他,而不怀好意,口出恶语。
再说,出来混,恶言是大忌!
“毒孩子,你磨磨唧唧是什么意思?”老头儿皮笑肉不笑地说,“希望你像一个男人,一口气说出来。”
“难道你就看不出我还有身女儿命吗?”
他就看着墨掉的身体,围着走了一圈。
墨掉见他一副坏眼神,于是暗暗骂道,“老流氓,臭不要脸,要看回去看王凤英-----。”
因此,墨掉侧身往前几步,和他保持一定距离,才回头说道:
“为了拯救你的小女友,光拥有一颗年轻的心还是不够的,还必须拥有一个强健的体魄,而你那个东西已经枯萎了,缩水了,不可能迎接她活力四射的青春年华-----。”
“你究竟在说什么?”
老头儿一点都没有生气。
现实即是面对。
当墨掉讲得有意义时,老头儿便谦逊地接受,也许这就是老者可贵之处。他见墨掉吞吞吐吐,于是跺脚问道,“你能耿直一回吗?”
“说出来,我怕你扛不住!”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有什么不能扛?”他拍拍胸脯说,“你是个毒孩子,话毒,我能理解。不管说多么毒的话,我都可以忍受!”
“真的?”
“赶紧说吧。”
“那我就说了。”
“我都烦透你了。”
“那我真要说了?”
“毒孩子,你再不说老子就要火了。”
他转过身,像在寻找什么东西,要收拾墨掉一样,可没现什么武器,因而在原地打了一个圈,问道:“你这个毒孩子,为什么如此啰唆?”
“回你娘肚里回个炉吧。”
“什么意思?”他睁大眼睛问道,“能说得清楚明白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