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女子拿得动吗?再说,你要那么多干啥?赶紧跟我走吧。”
冯玉耳想了想说,“我跟你走没有问题,不过,你要让我爸爸妈妈先见见你的父母。”
“见他们干啥子?”帅哥吃惊地看着她说,“只要我对你好,只要我们过得幸福,他们还不祝福我们吗?再说,只要你跟我走,我就不吃药了。来个生米煮成熟饭,那时候就由不得他们了。”
“我们在一起已经四年。”冯玉耳举起四根手指,看着说,“你们家的门朝东,还是朝西,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走?”
“去了不就知道了。”
“亲爱的,见家长不为过吧?”冯玉耳放下手,抓住帅哥的手说,“不是我说你这个人不讲究,你确实爱耍流氓,只知道睡觉,从不让我见你的家人,也不告诉我你的家在什么地方,连你的工作单位也不告诉我。”
说完这些话,她直视着帅哥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以泡美女为职业?你家里是不是有老婆了?为什么不让我爸爸妈妈去你家?还是不敢让你家人知道我?”
至此,她流了几滴悲伤而可怜的泪水,接着问道,“我和你一起生活四年,这些年跟着你究竟图个啥?”
墨掉站在门外,心想,“冯玉耳啊冯玉耳,你今儿个真是聪明绝顶,居然让他带你回家,见他爸爸妈妈,如此一来,我就跟着你,顺藤摸瓜,看看他到底是哪方妖孽,害得你非人非鬼……。”
于是用手指钻了钻耳孔,打起百分百精神,竖起耳朵聆听。
“亲爱的,我知道对不起你,四年来没有把你带回家见过父母。”
“你不是不带我回家,”冯玉耳望着帅哥说,“而是你压根不想把我带回家,不想跟我好!居然偷偷那种吃药。你嘴里要把我带回家,其实在哄我,心里并不愿意。你这样说……。要是我真的跟你走,你敢不敢?”
忽然,她指着帅哥问道,“你家里是不是有老婆孩子了?”
“哪有的事。”
帅哥握住她的手说,“主要我们家的成员十分复杂,而我又是家里最小的,在家里说话办事没人听,缺乏权威。”
“不过,我一直在想办法改变这一切,在努力地做他们的思想工作。最近不是做通了嘛,他们答应我带你回去。”
“要是他们反对呢?”
“咱们就先在外面租房子住,一旦腹中有动静,生米煮成熟饭了,那时我就把你带回去,他们不接纳,行不通啊。”
“我有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受罪?”
“如果你一直不去,就没有和他们交流的机会。我就不知道你和他们是咋想的。你说让父母先见一面,这是万万使不得。双方父母相见,如果不同意,互相对立,就没办法挽回了。”
“千言万语,你还是不愿意把你父母带到我爸爸妈妈身边。喂,要不这样吧,”冯玉耳灵机一动,说道,“我带你见我爸爸妈妈好不好?”
接着,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帅哥,说,“你这个面孔这么英俊,而且是吃皇粮的,我爸爸妈妈一定很喜欢你。”
“这样使不得,使不得啊。”
帅哥推脱道,“我怕他们相中我之后,留下来做上门女婿。和你说句心里话,就是让我留下来做驸马,我也不同意。”
“女婿看岳父母是理所当然之事。”
“我知道!”
“谁敢动你一手指,我便刨他家祖坟。”
表过决心之后,然后紧盯着帅哥问,“做上门女婿怎么啦?你看创作的小说的,这个婿,那个婿,……。”
“亲爱的,”俊帅哥打断她的话,说,“你知道我是吃皇粮的,挣那些钱还不够你爸爸妈妈塞牙缝呢。再说,我要是见到你父母,老爸问我有车吗?我说莫得,问我有房吗?我摇头说莫得,问我一个月挣多少?我说三五千块。他老人家还不说:你个龟儿子,啥都莫得,就想跟我女儿好?于是手指门口:给老子滚!有多远滚多远。”
“不可能。”
“大有可能。”帅哥有模有样地说,“我对省市老丈人、丈母娘了如指掌。特别是丈母娘,奶奶……,”
帅哥打了个激灵,说道,“想起……。什么我闺女从小没吃过苦,也没受过劳累,进进出出接送,跟在你后面受苦、受累,咱们能同意吗?”
然后手指门外,“小子,赶紧滚,再不滚,老娘就要放藏獒了。”
“你就这么想省市的老丈人和老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