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影给受伤同志处理伤口后,便无生命危险,然后让他们快去医院治疗,因为她没有手术工具----。
谁料其中一个人用微型录像机记录了整个过程,次日上午在电视台、互联网、各大报纸上,争相报道了墨影救人实况,成为议论头条。
一个小伙宅在家里空想女朋友,一夜之间既有男儿身,又有女儿命的新闻传遍全国,吸引了无数围观群众。
大家说得天花乱坠,其中这么一条特别引人深思。
那个女人,就是尼西事件演讲者,旁边那个人,就是他当年怀抱的孩子。
十八年后,他们的孩子以魔法的形式登场了。他既有男儿身,又有女儿命,是一个半边黑脸半边白脸,不男不女的玩意儿----。
墨清白成了个笑话,大家从四面八方赶来围观,把二楼院子围得水泄不通,如果不是陈鱼雁及时向有关部门求助,二层小楼可能被踩平了。
墨影大受打击,病情复,开始疯疯癫癫。
陈鱼雁拿着茶水,摆在墨清白眼前,挨着他坐到一张圆桌旁,对他展开了一番开导。
他说,“上天让你成为儿女身,一定有它的原因,你既不能自暴自弃,也不能嫌弃----。”
陈鱼雁看了墨影一眼,再看一眼低着头不说话的墨清白,他们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就单独对墨清白说,“现在,这里你待不下去了。与其窝在房间过日子,倒不如离家出走,走得越远越好,到一个没有人知道你的地方去,然后忘记过去,开始新的人生----。”
墨清白离家后,陈鱼雁第一时间带着墨影到城里头,一来给她治病,二来当作自己的师父赡养,这样墨清白才没有后顾之忧。
要是没有陈鱼雁的鼎力相助,依照墨清白的性格,他不可能放下母亲,勇敢地离家出走,到外地打工。
陈鱼雁勉励他要越走越远,最好到国外打工,同时告诉有他和冯玉耳在,就别顾及母亲的安全。
他让墨掉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说,更别和他们告别,要趁着夜深人静,要趁着大地熟睡,勇敢地上路,向自己想要去的地方走去。
“你不是誓长大之后,要去找支教冯玉耳老师吗?现在可以上路了。”
墨清白和陈鱼雁谈过话之后,躺在床上梦见冯玉耳老师了。
她说,“人啊,每当来到另外一个世界时,有谁还会在意你的曾经?而是迅地把你遗忘。”
“不过清白,来到另外一个世界时,千万不要去回忆往事,不要抱怨已有的状况,而是要尽情光热。唯有当别人感受到你有温暖,你才会赢得活力。”
冯玉耳老师拉住他的手说,“你永远记住,你是个没兄弟,没朋友,没爸妈,是石头缝里钻出来的人。出门在外,唯有无牵挂和铁石心肠,你才有可能忘记过去,开始新的生活。心若软了,你就不会走远,到不了目的地。你带着我走吧……。”
离开家那天夜里,墨清白还是打电话给陈鱼雁,但是他只是喊了一声“大哥哥”,便不再说别的什么,陈鱼雁二话没说,便挂断电话。
陈鱼雁知道打电话的来意,他要离家出走了,把母亲托付给他,让他回家接母亲来跟他们居住。
墨清白没说话,是担心自己的一腔担心、满腹辛酸,一腔感激说不尽今生今世,被母亲现,无法离开,便干脆挂断电话。
陈鱼雁亦不回,因为他理解兄弟的心情。那地方“整臭”,不能在那里生活了,就应决然而然走人,换个地方,开始新的人生。
他体谅墨清白此时此刻心境。但是坐在旁边的冯玉耳问道,“谁打的?”
“不知道,”陈鱼雁放下电话说,“话还没说就挂了。”
冯玉耳抬起头,看着面色肃穆,盛着心事,闭口不说话的陈鱼雁,什么也没问。但片刻后,陈鱼雁起身出门,片刻后返回。
冯玉耳趁此机会,翻出号码,那号码正是她太熟悉的名字,墨清白,墨阿姨。她心里一惊,“他们打来电话,为什么一言不,便挂断?”
卧室里,陈鱼雁熄灯了,冯玉耳脑子里会浮现出怎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