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人不是他杀,他慌乱之中想到了寻求他人的见证。
他急忙打电话给邻居和房东,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和焦急。
在他们匆匆赶来后,薛小伟在他们的见证下,手忙脚乱地找来一块玻璃片,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死者身上的绳子和面部的胶带。
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紧张和谨慎,仿佛生怕留下任何会让自己陷入嫌疑的痕迹。
在解开的过程中,他还不断地向邻居和房东诉说着自己的无辜,恳请他们必须帮助他作证,以证明他不是凶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与期盼,那急切的模样让人既感到同情,又对这突如其来的悲剧充满了疑惑。
但根据房东和邻居的详细提供,当他们给薛小伟打电话告知出租屋的异常情况时,他们根本没有发现薛小伟有丝毫的紧张与害怕。
恰恰相反,他表现得非常平静,那种超乎寻常的镇定让他们感到非常怀疑。
他们本以为在这样的紧急情况下,薛小伟作为与死者关系密切的人,应该会惊慌失措、心急如焚,然而他的反应却如此冷淡,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而且,虽然死者体内检测出了许多混合蛋白,情况极为复杂,但警方在仔细检测后,竟然明确地检测到了薛小伟的蛋白质。
这一发现无疑给案件增添了更为沉重的证据砝码。
最后,薛小伟亲自承认,他一直以来都处于一种极度的矛盾与痛苦之中。
他被赖聪聪威胁与妻子离婚,并与她结婚。
因为赖聪聪拿出了他们之间的爱情视频进行要挟,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绝望。
在一时的冲动之下,他残忍地杀害了赖聪聪,结束了她年轻的生命。
这个决定如同恶魔的诅咒,让他陷入了无尽的悔恨与恐惧之中。
2012年8月20日,广东警方经过漫长而细致的调查取证,将一摞摞沉甸甸的材料郑重地送达广州检察院。
而检察院以故意杀人的严重罪名,毅然决然地将薛小伟告上了庄严的法庭。
在法庭上,薛小伟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那是对未知命运的深深恐惧。
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在这个神圣的法庭上被决定,而他却无法掌控那未知的结局。
法官神情严肃,目光如炬地看着他,那威严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
法官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是否承认自己杀害了赖聪聪?”
薛小伟在听到这个问题后,沉默了片刻。
那短暂的沉默中,他的内心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斗争。
随后,他突然翻供,声称自己在公安局所说的口供都是假的,坚称自己没有杀害赖聪聪。
他的声音颤抖而急切,试图为自己辩解,然而在那如山的证据面前,他的辩解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说自己承认自己杀赖聪聪完全是因为被刑讯逼供的原因。
他的声音颤抖着,其中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无奈,仿佛自己是一个无辜被卷入风暴的受害者。
那哀怨的语调,那凄楚的神情,让人不禁对他的说法产生了一丝疑虑。
根据警方认定的犯罪事实依据,其一便是现场绳索解释中留下的地盐和死者体内的蛋白质。
那地盐仿佛是无声的见证者,默默诉说着曾经发生的一切。
而死者体内的蛋白质,更是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剑,直指向薛小伟。
其二则是薛小伟的供词。那曾经被认为是铁证如山的供词,此刻却因为薛小伟的翻供而变得扑朔迷离。
至于现场留下的DNA和蛋白质,薛小伟是这么解释的。
他说那天他和其他男人一起喝酒,直至凌晨一点多。
那是一个喧嚣而放纵的夜晚,酒精在他们的血液中流淌,让他们的情绪变得亢奋而不受控制。
因为这件事,他们在出租屋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愤怒的话语如同利箭般在空气中穿梭,情绪激动之下,他们打碎了房间的玻璃,那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震惊了邻居。
吵架后,或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或许是在复杂情感的驱使下,他们发生了关系。
发生关系后,薛小伟心情烦闷地出去吃宵夜,一个人在冷清的街道上徘徊,思考着自己混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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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一个人回到了家,直到第二天中午12点。
薛小伟的妻子也证实,薛小伟确实在凌晨4点回到了家,并且再也没有出去过。
至于死者绳子上留下的DNA,薛小伟如此说道,第二天下午发现死者没有接电话,他心急如焚,来到了死者的出租屋。
在邻居和房东的见证下,他颤抖着双手解开了死者的绳子,也正是因为这个过程,他在上面留下了DNA。
他坚称自己的行为只是出于对死者的关心和担忧,绝不是凶手的所作所为。
此外,薛小伟还在那庄严的法庭之上提供了一条至关重要的信息。
他神色凝重地声称,死者的银行卡在第二天竟然被人拿走了3700元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