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时月白说,
“听说你以前是做警察的,那对这一行应该熟。”
别的时月白就不多说了。
她拄着拐杖走出了别墅的大门。
虽然她不经常在这里待,现在刀疤也不来找麻烦了。
但这里是她的领地,她还是得在这里留点儿属于自己的东西。
除了地下室的那个传送子阵外,时月白又开始在院子里,画上了眩晕阵。
眩晕阵是时月白这具身体最拿手的阵法。
她说的是这具身体。
因为身体的脂肪堆积原因,她的魂体没法儿很好的使用这具身体。
就如同一个人,在大冬天的时候,穿上一层又一层的衣服。
本质就算身轻如燕,也总会显得十分笨拙。
时月白在75o斤的时候,就开始控制这具身体画眩晕阵了。
脂肪的机械记忆让她画这个阵法非常得心应手。
羊文耀正在敲隔壁院子的门。
敲了半天里面没有人开门。
但他分明看到屋子的玻璃窗里,有人影在一闪而过。
这年头,大家都非常的警惕。
尤其这外面冰天雪地的,又没有东西吃,又没有可以御寒的物资。
隔壁的那对老夫老妻会开门才怪。
羊文耀只能抓抓头皮,转身回了时月白的别墅。
他看了一会儿正在原地写写画画的时月白,见怪不怪的进了一楼客厅。
得知小寡妇决定留在大城里,替时月白做事时。
羊文耀的脸上,流露出跟嬴若樱一样的表情。
但是,怎么说呢,这其实已经很好了。
相比较隔壁那对,连门都不敢出,最后只能饿死在家里老夫妻来说。
至少将来小寡妇不用愁吃的喝的。
她的儿女也能好好儿的活下去。
只是吧,羊文耀是看过老巢的那几个孩子的。
听说以前的时幺幺,那双腿跟小寡妇的儿子一样,都是只长上半身,不长双腿的。
据说以前,时幺幺的腿,好像只有2岁孩子的腿那么大小。
但是现在时幺幺的腿,虽然看起来还是不正常。
可好歹也是个五六岁孩子的大小了。
怪怪给时幺幺做的义肢,是改了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