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沈家有家底,不然一般乡下地主这么过日子非让人笑话死。
在乡下不年不节的谁舍得吃肉,都是春种秋收累的时候才做点油水大的饭菜。
乡下地主的宗旨就是,赚了钱那必须置办地啊!只有土地才是根本吃饭这事香香嘴,臭臭屁股的事,花那么多钱纯粹就是败家子。
沈富只是想教育一下子孙,并不是想让孩子们以后天天亏嘴,小孩子正长身体的时候吃的不好身子骨会有亏损。
沈家祖上是北方逃难来的江南,个个人高马大的,俗话说的好大个门前站,穿啥衣服都好看。
沈富可不想让家里的孩子饿的长不高,所以这两天沈家的伙食借口干活累已经调整回来了,顿顿都有荤腥下饭。
也不知道是啥原因,以前动不动就要找郎中来看看的孩子现在倒是结实了不少,不像以前药罐子一样。
饭吃不了多少,天天人参燕窝的补着也不见好,现在回到乡下抢着吃饭身子骨一天天的见好。
沈富觉得这就是富贵病,人多干点活也有好处。
以前阮姨娘仗着沈富的宠爱,可是没少在后宅立威,现在沈家没落了,这女人就生出了别的心思。
阮姨娘是沈富花了两千两白银从青楼买出来的头牌花魁,平时会来事嘴巴甜很是得沈富的宠爱。
沈富正妻没了好多年了,平时后宅里最得宠的就是阮姨娘。这些年她也攒了些私房,本来想着能在沈家享受一辈子的富贵。
哪曾想沈家败落的这么快,阮姨娘对织布养猪酿酒这些事嗤之以鼻,难道自己一辈子就要在乡下蹉跎了吗?
自己年纪轻轻的还不到三十岁,也没有个一儿半女的。这日子得熬到啥时候是个头?
可是这乡下自己两眼一抹黑谁也不认识,这可怎么办呢?想逃跑都没个帮手!
阮姨娘在乡下住这两个月度日如年,现在的沈富也没心情和姨娘胡闹。她每天描眉画眼打扮自己,跟着干活的众人混日子。
这天阮姨娘看到卖货的货郎感觉咋这么眼熟呢,猛然间阮姨娘想起来了,这不是自己在如意楼认识的恩客孙大官人吗!
阮姨娘袅袅婷婷的去孙三那买了一束丝线,孙三已经认出了如意楼的花魁了,这时候又有不少来买东西的阿婶,孙三给阮姨娘使了个眼色。就急急忙忙分开了。
阮姨娘回到家中心怦怦的跳,孙大官人以前是个豪客,以前就是清风寨的探马。
头些年没少在她身上搭银子,如果搭上清风寨的大当家,做了外室夫人,谅现在落魄的沈家也不敢找她麻烦。
说不定还能把老头子带出来的钱全弄到自己手里。
阮姨娘下午也无心干活,在厨房帮忙摘菜把一把小葱扯的只剩下一段了。
同样在厨房帮忙的刘姨娘那是眼里不容沙子的,平时也没少和阮姨娘打架。
刘姨娘身下有一儿一女,腰杆子远比阮姨娘硬,看到阮姨娘那样就忍不住出言挖苦阮姨娘:呦还当自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头牌花魁呢?这葱让你掐的就剩下这么点了!全家老少不吃饭了?天天作耗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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