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芙芬忒感兴趣的目光,调酒师朝同事使了一个眼神。
“当然,这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品尝得到的,最醇香的美酒自然要配最特别的客人。”
聂鸾荻搓了搓手背,就连服务员说话都这么油腻腻的,所以她才不喜欢来这种地方。
还好,看起来这位小姐只是在外面喝喝酒而已,不像是有特殊需求的特殊客户,不然她会更难受。
“我很期待。”芙芬忒垂着眼眸,半靠在桌边。
调酒师眼中笑意更甚,终于有效果了。
“不过这一款有些特殊,得到特定的场景才能品尝出她真正的味道。”
醉意还是让芙芬忒的判断起了一些影响,不过更为重要的是,她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没问题。”
聂鸾荻伸了伸手,制止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她很清楚,这些大人物的心思最难猜了,稍有违逆他们的意思,就不会让你好过。
上次自己就惹恼了老板,可不能再把老板的事情给搞砸了。
跟随着调酒师上了二楼,紧闭的房间、狭窄的走廊,都被粉红色的灯光笼罩。
他们家也算是这片区最好的一处‘红牌’了,隔音措施做得非常好,聂鸾荻就没听到半点声响。
但她最愁的也是这一点,虽然她也不想听墙角,但屋里如果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她也无法第一时间赶到。
总不能跟着进去看现场直播吧,先不说对方允不允许,那种事情她根本做不到。
让聂鸾荻听不到,可不代表芙芬忒也听不到。
因为这方世界太过脆弱,她也给自己设下了限制,但听力这方面并不会有什么影响。
她听得很清楚,也很明白这些呻吟代表着什么。
只是她有些奇怪,为什么有些房间里的声音只有男人,又或者只有女人?
芙芬忒并没有停下脚步,根据她听来的经验,开始猜测起这个店员的目的。
一般情况下,自己应该会进入一个满是刀疤恶徒的房间,被各种威逼利诱,被强迫留下来卖艺,之后再迎来拯救她的英雄,最后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这种故事,她在吟游诗人的口中没有听到一千个也有一万个相似的了,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居然有一天会生在自己的身上。
猜出了这家黑店的目的,但她并不想离开。
如果自己受了欺负,受到了委屈,清歌她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这样她们之间冷漠的氛围就有机会打破了。
她现在不仅不想离开,还想待会儿的房间再大亿点,刀疤恶徒再多亿点,这样自己就能更弱小、更委屈了。
以前有这种事情生,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自己都会被清歌抱在怀里安慰。
她也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那怀里的温暖了。
虽然她已经对自己过誓,不会再欺骗清歌,但自己这次也不算是撒谎,毕竟她是真的受欺负了嘛。
想到此处,芙芬忒的心情更好了,期待着事情快点生,怎么可怕怎么来。
事实证明,学好很难,但学坏一学就会,甚至可以做到无师自通。
“这间房间是我们招待最尊贵的客人。”
看起来很小啊,芙芬忒表示很失望,这连oo刀斧手都装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