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用一种孩子般的语气安慰她:“这里是花果山,树上的果实多得数不清,你喜欢吗?”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捡起一块叶子,放在鼻子前嗅了嗅,一边咀嚼着,一边道:“是啊是啊。”
秦淮茹开口:“那你就留在这里吧,我们会给你足够的尊重和尊重。”
两个人将贾张氏搀扶到了房间里,很快就有大夫过来为贾张氏检查身体。
大夫看着傻柱和秦淮茹,目光无神,身上还带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奶奶,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么?”
贾张氏趴在病床上,不停地打着泡沫,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大夫的话。
“奶奶,你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人么?”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一个叫胡槐,一个叫胡槐,我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是我的亲孙女呢?”
秦淮茹与傻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贾张氏现在已经不知道是谁了,再这么疯狂下去,她怕是没救了。
“你这是在哪儿?”
"贾张氏道:"我到了花果山。"
大夫摇了摇头,将贾张氏捆得结结实实地躺在病床上。
“大夫,她的病还有救么?”秦淮茹开口。
把贾张氏捆起来后,大夫说:“她精神失常了,能否治愈还要取决于疗效。”
“走吧,到公司里说。”
大夫把秦淮茹、傻柱两个人领进了自己的诊所,从柜子里取出一张诊金清单,交给二人。
“这是我们医院的费用,你们看一下。”
“她的病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如果及时救治的话,应该还有康复的机会。”
账单上的费用是从最低到最高的,随着物价的上涨,俩人的血压也越来越高。
“这样吧。”傻柱又指向了秦淮茹,“这样吧。”
秦淮茹觉得价格太高,抢过来道:“大夫,就这一张吧。”
我只是想让你高兴一下而已。
秦淮茹选择的是最廉价的一种,唯一的办法就是电疗。只有咸菜,稀粥,窝窝头。
“这种手术,大部分都是没有办法的人,他们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病人的母亲是有机会康复的,请您一定要坚持住!”
秦淮茹无奈的摇了摇头,贾张氏的病好了怎么办?
“我家里挺穷的,等我经济好了,我在考虑买点其他的。”
大夫没再说什么,给了他一张纸,让他付了医药费。
办理完入院手续后,两个人就走了。秦淮茹走到贾张氏的病床边,现贾张氏早已昏厥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贾张氏从入狱到现在,一夜都没有休息好,在鸡舍里也是如此。
折腾了半天,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秦淮茹委屈的掉下两行清泪,“妈妈,你好好养伤,等身体康复了,我会去找你的。”
“去,去,去,贾张氏吉人天相,必有后福。”傻柱说道。
秦淮茹也不再哭泣,跟在他身后走了。
……
两个人回到院子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周围的街坊都在议论着贾张氏。
所有人都把秦淮茹团团围住。
“贾嫂的情况如何,能不能治疗?”
“贾嫂平时那么乐观,这次到底是什么脑子坏掉了?”
秦淮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多谢各位的挂念,我跟傻柱子一定会竭尽全力,将她的病给治好的。”
“否则我就愧对东旭了,嘤嘤嘤。”
秦淮茹的哭声太大了,街坊们都在安慰她。
“你这个儿媳妇,还挺孝顺的。”
“贾大妈能娶到你这样的媳妇,也算是她的福气了。”
“呃……”而这个时候,八角亭里,醒来的贾张氏到了接受治疗的时间。
贾张氏这一觉,就从中午起,到了傍晚时分,才终于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