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有些不适应,被这么多人围观,就跟在动物园里的大猴子似的:“好了,不要再盯着我了,你忙你的。”
马华往前走了两步,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何雨柱大师今日身子不大好,要请假一日。
“他这是怎么了?”李东问道,“他这是怎么了?”马华问道。
马华挠了挠后脑勺,说道:“秦姐来的时候也没有跟我说过,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李东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他同意了。
昨日一战,他输得一败涂地,他就好像失去了支柱,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家中。
到了院子里,一个老头让他去搬煤球,任八千也没搭理他,进屋后将门反锁,从兜里掏出一瓶白酒,连一颗花生都没动,“吨吨吨的”往嘴里灌着酒。
“咚咚咚”,秦淮茹下班后,就是不开门。
秦淮茹什么都听她的,秦淮茹还是头一回叫她开门。
秦淮茹生气了,她“咚咚咚”一脚踹在了房门上:“笨蛋,你要是不给我们开门,我们之间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傻子虽然心里很难受,但听到秦淮茹这么严厉的警告,他还是乖乖的打开了房门,嘴里还灌着一股酒味:“你开开开,我开车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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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如不满他垂头丧气的样子,训斥道:“厨子要是输了,也不能把自己关起来折磨自己,你就是再难受,也要吃饭,不吃饭又如何翻身?”
“是是是!”他心里不舒服,拒绝了她给他灌的鸡汤。
秦淮茹叫了一声,傻柱不肯,却担心秦淮茹会不高兴,便也跟了过去。
到了餐桌上,傻柱饭也不动了,只是懒懒地扒拉了些小菜,喝酒却不肯放下。
傻柱越灌越烈,片刻之间,一瓶散酒已被他一饮而尽。
傻柱喝着酒,回想着今日的争斗,越发的愤怒。
他一把将酒壶摔在地上,转身就往家里冲,将御赐宝剑取了出来,准备往马桶上一丢。
“丢了就丢了,丢了都对不起列祖列宗。”
秦淮茹一看这傻柱子发疯,怕是凶多吉少,也冲了过去,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狭剑。
傻柱铁了心要把这个丢人的证据扔掉,跟秦淮茹在屋里吵了一架。
傻柱喝醉了,喝醉了,秦淮茹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好吧,来帮我!”秦淮茹终于忍不住了,叫来了帮手。
贾张氏脱下鞋子,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傻子的胳膊。
大棒也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肢,小当和小槐儿一人抓住了他的一只脚。
傻柱子喝醉了,根本打不过他们,被他们按在一张椅子上。
傻柱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大叫一声:“这把刀对我来说有什么用!”
说着,他抬起手,将那把匕首往门外一丢。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喝了一杯酒,将菜刀一丢,便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傻柱子连忙爬起身,就想冲进卫生间,却迟了一步,只见傻柱子一张嘴,“呕”地一声,将刚刚灌进嘴里的酒水,全都给喷到了眼前的贾张氏身上。
“作孽啊!”贾张氏在浴室里洗澡,一边大叫着,一边往外走。
那根棒子看到外婆被吐的满脸都是,还沾了两根青菜叶子。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秦淮茹一脚踹在它的屁|股上:“别得意,快拿着你的剑去吧。”
傻柱一通狂喷,将胃中的酒水全部喷了个干净,顿时感觉好了许多。
呕吐过后,她浑身无力,累得只想睡一觉。
秦淮茹和棒梗搀扶着李东上了床,这家伙一倒在被窝里,不到一分钟,便陷入梦乡,鼾声如雷。
第二日,傻柱子一觉睡醒,又没脸面再工作,便向秦淮茹请假。
……
如今李东已经成为了餐厅的主管,肩上的担子又加重了许多。
李东在餐厅里转了一圈,刘岚干完了手里的工作,走到经理面前:“经理,怎么了?”
李东眉头一皱:“不要这么称呼我,你可以称呼我为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