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向身旁一脸严肃的虎子叔,沉声说道:“虎子叔,把包里的家伙事儿都给掏出来吧!”只见虎子叔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伸手探入背包之中,缓缓地取出了一个包裹严实的物件。当他揭开层层包裹时,一道寒光乍现——原来是一把闪着冷冽光芒的双管猎枪。
此时此刻,面对眼前这棘手的状况,似乎已别无他法可想。我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心一横,用锋利的匕划破自己的手指。殷红的鲜血瞬间涌出,顺着指尖流淌而下。我小心翼翼地将血滴滴落在面前的子弹之上,并迅以血为墨,在其上绘制起神秘复杂的符咒来。一边画着,我还不忘叮嘱虎子叔:“等会儿要是看见那些个不是人的玩意儿,您甭犹豫,直接瞄准它们的脑袋,一枪崩过去,把它们给射杀了就行!”
安排好虎子叔这边后,我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右手猛地抽出腰间的妖刀,左手同时握住鱼肠剑,双手各持一剑,交叉护于胸前,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紧接着,我又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巧玲珑的葫芦,轻轻拔掉塞子,口中念念有词。随着咒语声响起,葫芦内顿时冒出几缕黑烟,眨眼间便化作数只面目狰狞、形态各异的鬼物出现在我们周围。这些鬼物皆是我平日里收服的,此时正好派上用场,希望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看着四周逐渐逼近的黑暗阴影,我心里清楚,此次之事恐怕不会那么轻易解决,或许得费上好一番周折与精力,才有机会能够全身而退了。
“虎子叔,千万要小心!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切记一定要一枪爆头,不然是打不起那些中了尸毒的人儿的!还有现在那些行尸也不知道藏到哪儿去了,我再重复一遍,看到行尸要立马一送走它,千万不要让它们聚集在一起,不跑的话儿它们要是成群结队的话儿咱们可就糟糕了!”
“少主,小心!”虎子叔话音未落只见他双臂一抖夹起双管猎枪就开了一枪。
巨大的声音在我的耳边炸响,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白僵,辛好白僵是靠人的呼吸来分辨是同类还是人儿的,它们的行动迟缓,怕光怕火怕水,所以遇到它们可以立马用火烧了它们,就算是跑也是可以跑过他们的。
“虎子叔,这些简单的中了尸毒而尸变的小喽啰都好解决,主要是咱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注意观察和寻找齐老太爷尸变的黑眼白凶。”我说着听到左边有动静便一个箭步脚顺势往墙上一登拿了沾了阳血的鱼肠剑就挑开了他的咽喉,这具白僵立马身子就软了下来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
天完全的黑了下来,黑的不见五指,村子里出奇的安静,鸦雀无声就连最长听到的猫狗的叫声也戛然而止了,必须找到生还的活人,现在敌暗我明,而且时不时就会从阴暗的,我开了天眼能精准的斩杀每只即将朝我扑过来的白僵,正如我说的这些个白僵行动迟缓,杀死它们其实一点儿也不难,它们整个人由于被吸干了血,每个人都脸色苍白目光呆滞的对我们动着攻击,我和虎子叔一边打一边儿躲避寻找着齐老太爷尸变后的黑眼白凶。
突然间,我的双眼猛地一闪,视线迅捕捉到了一丝异常的动静。定睛一看,竟然现了僵尸那若隐若现的踪迹!只见它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我们所在之处,朝着村西头疾驰而去。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暗叫一声“糟糕”!因为我深知,村西头的人口可要比村东头多出许多啊!那里不仅有身强体壮、精力充沛的年轻小伙儿,还有正值妙龄的二十多岁的农村姑娘们。更为关键的是,其中不乏那些刚刚降生不久的阳气旺盛的男孩女孩。
若是让这只黑眼白凶的僵尸得逞,吸食掉哪怕仅仅一两个阳男姹女的精血,后果都将不堪设想!用不了多长时间,这僵尸的身躯之上便会密密麻麻地长满黑色的长毛,从而进化成令人闻风丧胆的毛僵,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铜皮铁骨僵。
这种毛僵力大无穷,周身坚硬如铁,寻常的刀剑根本难以伤其分毫;它们动作敏捷矫健,无论是跳跃于屋顶之间,还是穿梭于树木之上,都犹如行走在平地上一般轻松自如;而且对水火毫无畏惧之感,即便是强烈的光线也无法对其造成丝毫影响。一旦任其展壮大,整个村庄恐怕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告诉了虎子叔毛僵去了村西头,于是我们又直入村子腹地,不约而同的消灭了从四面八方各个角落冲出来的白僵,再加上众鬼的帮助很快我们就找到了几个胆战心惊慌慌张张的生还者,同样我们也找到了慌慌张张浑身打着颤躲在地窖里的齐强东。
要说我们是怎么现他们的,这个嘛是因为盖地窖的木板已经腐朽不堪了,只能勉强撑着,虎子叔刚好一脚踩在了破木板上,吱嘎一声木板断裂他便叫了一声掉了下去,随即底下又传出一声闷哼和几声不约而同的惊呼声和哀嚎声。
虎子叔看到哆哆嗦嗦的齐强东,那火气蹭的一下子就窜上了天灵盖,说什么无论如何都要揍齐强东一顿不可,我劝他要看清楚现在的形式,不要盲目冲动,而后我便让所有人屏住呼吸并且我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上面示意有什么东西来了,煞气很重,好像不是什么善茬。
就在这一刹那间,毫无征兆地,那个神秘的东西突然爆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那声音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准确描述,如果非要形容一下的话,那就像是一个人的喉咙极度难受,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一般,喉头不由自主地挤出那种低沉而又压抑的“呜呜”声。这诡异的叫声在寂静的氛围中突兀响起,犹如一把锋利的匕直直地刺入人们的耳膜,让人不禁浑身一颤,心底涌起一股无法遏制的寒意。那呜呜声不断回荡着,仿佛带着某种深深的怨念和痛苦,听得人心惊胆战、头皮麻,额头炸了一脑门的的白毛汗,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阴森恐怖起来。
那黑眼白凶出的叫声停止以后,有个村民想要说话,我立马伸手堵住了他的嘴,用手放在嘴巴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因为我看到上面漆黑如墨般的煞气还没有走远。
果不其然,就在我们刚刚有所松懈的时候,那黑眼白凶如同鬼魅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个回马枪!刹那间,一阵令人毛骨悚然、恐怖至极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再次响彻在我们耳畔。这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和杀意,让人听后浑身冷,寒毛倒竖。
而且,此次它的叫声明显比之前更为靠近,就好似直接在我们的头顶上方盘旋回荡着,那种近在咫尺却又无法触及的感觉,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们紧紧地笼罩其中,压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每一声尖叫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匕,直直地刺向我们的心脏,让心脏不由自主地加跳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这漫长而煎熬的等待中,我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只能死死地盯着四周,生怕稍有不慎便会被那可怕的怪物现。终于,过了好一阵子,直到那恐怖的叫声逐渐远去,直至完全消失不见,同时伴随着周围弥漫的煞气也慢慢消散无踪,我们这才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总算得以放松下来。然而,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仍深深地烙印在我们脑海之中,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