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窦韦氏走出院门。
看到鲶鱼哥在院门前,窦韦氏躬身施礼,“鲶鱼哥,你有什么事?”
鲶鱼哥连忙回头,“没事。”
说着,转身匆匆离开了。
郑武看了看狄浦,“鲶鱼这厮,总是莫名其妙,不知他到底意欲何为?”
狄浦摇了摇头。
随后,二人跟着鲶鱼哥回到他家院外,继续监视。
临近中午时分,郑武和狄浦走到鲶鱼哥的院门前。
狄浦上前,敲了敲门。
“咚,咚咚。”
不多时,鲶鱼哥打开大门,探出头来,“二位官爷,又有何事?”
狄浦盯着鲶鱼哥,表情严峻,“鲶鱼哥,去县衙一趟。”
“在下不知所犯何事?”
郑武不耐烦地上前扭扯鲶鱼哥,大声呵斥,“老实点,到了县衙就知道了。”
“在下没犯事,你们这是干啥?”
随后,郑武和狄浦押着鲶鱼哥离开了鱼木贾村。
在县衙二堂里,李文扬四人禀报了发现的事情。
常乐县衙,大堂。
中午时分过后。
“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鼓声响起。
击鼓升堂,堂下聚集了一些听审的百姓。
狄仁杰坐在公案桌椅上,拿起公案桌上的惊堂木,拍了一下,大喝一声,“金班头,带人犯贾仁义。”
说罢,抽出令签,掷到堂下。
金龙捡起令签,指了指站在大堂两边的两名站班衙役,三人一起离开了二堂。
不多时,金龙带着衙役把贾仁义押解到堂下。
“大人,人犯贾仁义带到。”金龙上前一步,拱手禀报。
狄仁杰大手一挥,金龙退到一旁。
“威——,武——。”
金龙带着站立两旁的站班衙役,一边有节奏地杵着杀威棒,一边喊起了堂威。
狄仁杰俯身看着贾仁义,“本官问你姓甚名谁?作何营生?家住哪里?”
贾仁义昂首挺胸,跪地磕头,“草民贾仁义,平时务农,偶尔卖点干枣山货,家住鱼木贾村。敢问大人,不知因何将草民传来大堂,想是大人弄错了。”
在旁边的书桌上,狄浦取出纸笔,准备记录案卷。
狄仁杰看了看堂下的贾仁义,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喝一声,“贾仁义,你是如何将金文郎推下木桥的,又是如何将你的发妻推下木桥的?”
“草民冤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贾仁义,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本官给你讲个故事。”
“既然大人不信,草民只能洗耳恭听。”贾仁义说着,开始用小拇指掏耳朵。
“诸位,请听本官讲个故事。”
狄仁杰清了清嗓子,开始讲故事:
从在司马古董铺里,金花氏看到一款翡翠观音吊坠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