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刚问:“柳娅妮会不会跟陆之昂来往?”
黄欣恬答道:“在大学毕业之后到柳娅妮结婚之前,陆之昂还追求过柳娅妮。不过,柳娅妮的确不喜欢陆之昂,所以就选择了别人。柳娅妮结婚半年后,陆之昂也结了婚,从此就形同陌路,互不来往。”
杨建刚说:“这么看来,陆之昂挺恨柳娅妮的。”
黄欣恬说:“正所谓爱之切,恨之深。陆之昂的确恨柳娅妮,否则也不会跟她断绝来往,毕竟是大学同班同学嘛。”
杨建刚问:“柳娅妮不跟你丈夫来往,这又是为什么呢?”
黄欣恬答道:“其实,我不是个小心眼的女人,自然不会干涉我丈夫跟柳娅妮的来往,毕竟他俩是同学,更重要的是,我信任我丈夫。至于我丈夫嘛,他也是个能够很好把握分寸的男人,愿意与柳娅妮交往,所以柳娅妮不跟我丈夫来往,完全是她个人的原因。”
杨建刚问:“柳娅妮会不会恨你丈夫?”
黄欣恬摇摇头:“不会的。我是女人,所以了解女人。柳娅妮不愿意跟我丈夫来往,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要彻底忘了心中的爱。”
杨建刚问:“刚才你说陆之昂真恨柳娅妮,这又怎么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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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欣恬答道:“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爱一个女人却没有得到,就会真正恨她,甚至恨一辈子。当然,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但陆之昂一定是这样,这是由性格决定的。”
杨建刚问:“那陆之昂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
黄欣恬答道:“陆之昂表面上看很开朗很豁达,实际上是个喜欢斤斤计较的人,只要谁得罪过他,那他就会记恨他,甚至一辈子恨他,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他。因此,他让人觉得很偏执,偏执得有些可怕。”
杨建刚问:“你丈夫在大学时跟陆之昂打过架,那他怎么一直跟你丈夫保持良好的关系呢?”
黄欣恬答道:“说实话,我也觉得奇怪,不过他跟我丈夫确实交情不错,而且我们两家的关系也不错。我想,这应该是一个例外吧。”
杨建刚问:“你丈夫生前有没有跟你探讨过这个问题?”
黄欣恬答道:“我问过,我丈夫给出的答案是,他俩的友谊很深,不是一次打架就可以打没的,所以他们依然一直保持良好的关系。”
杨建刚问:“这也就是说,陆之昂不会恨你丈夫的,对吧?”
黄欣恬点点头:“应该是这样。”
杨建刚问:“听你这口气,好像也不能完全确定,对吧?”
黄欣恬答道:“人心隔肚皮,谁能完全了解一个人呢。再说了,陆之昂是个表里不一的人,所以我就更不能完全确定了。”
杨建刚点了点头。
黄欣恬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着杨建刚问:“警察同志,你为什么要问陆之昂跟我丈夫之间的情况?”
杨建刚说:“因为你丈夫掉下山崖时,只有陆之昂在他身边。”
舒畅插嘴强调句:“还有就是,其他人隔着山看不到他俩。”
黄欣恬恍然道:“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怀疑陆之昂?”
杨建刚说:“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前,我们警方有权怀疑每一个跟刘朗关系密切的人,尤其是在事发现场的人。”
舒畅说:“根据痕检结果,我们在你丈夫上衣上发现了陆之昂的指纹。换句话说,陆之昂跟你丈夫有过肢体上的接触。”
黄欣恬脸上露出愕然之色,默然几秒钟问道:“警察同志,是不是陆之昂把我丈夫推到山崖下了?”
杨建刚说:“由于还没找到确凿的证据,所以不能肯定,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黄欣恬问道:“这也就是说,我丈夫有可能不是意外,对吧?”
杨建刚点点头:“到目前为此,我们警方还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所以认为这两种情况都存在。只有等找到了确凿的证据,我们警方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到时候就知道是意外事发,还是蓄意谋杀。”
黄欣恬沉默了好一会儿,摇着头说:“不可能,不可能,陆之昂不可能谋害刘朗,他俩可是老同学,铁哥们哪。”
杨建刚问:“黄医生,刚才你不是说,陆之昂表里不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