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及豆蔻,而白早生。】
【而生物学家,这个目测四五十的大叔,却是锦袍染血,怀里抱花,黑黑须,好生潇洒!】
【他身侧,[端阳]剑随心而动:“让我给你剃个光头看看!再要闪躲,休怪刀剑不长眼!”】
【你冷笑一声,因为你清晰地感觉到,那一剑,是取你命来的!】
【根本就不像是他说的那样,只想剃光你的头,看你有没有在头上开洞!】
【就在他起剑的后一秒,反应过来的小玫瑰不顾被人捏在手里,直接朝着他的心口伸出了花枝!】
【带着刺的玫瑰花枝,拼尽全力,舍命一击,却只换来“卡崩”一声!】
【玫瑰花枝,的确穿透了男子的锦袍。】
【却在触碰到内层坚硬的里衣时,被一下折断!】
【五根花枝,同时折断。】
【怕疼的小玫瑰,这一次,足足被折断了一只手,却是一声都没有喊!】
【而这一次,再没有生物学家给他上药了!】
【“生物学家”没想到,这个刚抓住的诡异,会为了一个人,反抗他。】
【“你眼瞎了?还是耳朵聋了?”他冷笑着把小[三月桃]拎起,“她刚刚可亲口承认,是个人,[俗世楼]的人!”】
【“我气孔没问题!”小玫瑰张牙舞爪,“比你强!”】
【它伸出另一只手,直冲男子面门、眼睛!】
【理所当然地,断了另外一只手。】
【可就在仁路为你拖延的这几秒钟,异变突生!】
【[端阳]剑,竟突然失去了光辉,像一把普通的剑一样,掉落到了地上!】
【就在你心里浮现出“干扰”这个词的同时,“生物学家”一直严肃的脸绷不住了:“没有要拿你剃头!没有!快动!”】
【你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对话的对象,是[端阳]。】
【[端阳]剑,听到自己要被用来剃头,罢工了。】
【啊,一柄很有个性的剑,你喜欢。】
【你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勾起了一个笑!】
【[端阳]剑,不愿意为你剪。】
【而敌人已放下武器。】
【此时不反击,更待何时?】
【你一把抽走了冬十九的佩剑,一个借力,向着生物学家而去!】
【草根出身,身如浮萍,你的全力,不过相当于人家的三成!】
【非富即贵的生物学家,什么场面没见过?】
【即使武器不配合,他还是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可就在下一秒,他手里弱小的木桩子突然变大,变大,变大!】
【一株笔直挺拔的大树,一下子,将“生物学家”压在了身下!】
【桃花面下,残红遍地。破碎的玫瑰花枝,零零散散地挂在树旁!】
【可是树干,却是岿然不动!】
【哪怕被生物学家扒了半边树皮,也没有停止!】
【而你,借着它用命给你提供的机会,一下子折断了生物学家的手指、剃光了他的头!】
【在你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整个容的瞬间,参天巨木消失,一个熟悉的小木桩子落了下来:“接住我接住我接住我!”】
【你一个纵跃,把它抱在怀里,趁着生物学家还没爬起来,转身就跑!】
【此时才反应过来的冬十九,真像个书生:“喂,等等,那是我的剑,怎么定损,怎么交代,怎么赔偿,怎么补报告,报告怎么说,就算你是俗世楼的人,也不能免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