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所看似平常的学校里,却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恐怖秘密,而这个秘密,从值日生的视角缓缓展开。
我叫林晓,是这所学校的一名普通学生,同时也是今天的值周生。每天负责检查各个班级的卫生情况和纪律问题。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晨雾,我就已经踏入了这有些阴森的校园。
教学楼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像是一只沉睡的巨兽。我打着手电筒,沿着昏暗的走廊前行,灯光所及之处,灰尘在空气中飞舞。往常这个时候,学校应该是安静的,但今天,我却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
我先来到了一楼的教室,推开门,一股寒意扑面而来。教室里的桌椅摆放得很整齐,黑板也擦得干干净净,但那种莫名的不安感却愈强烈。当我走到教室后面检查垃圾桶的时候,现垃圾桶里有一张被揉皱的纸。我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出于值日生的职责,我还是将它捡了起来。
展开那张纸,上面用鲜红的笔迹写着一些奇怪的话:“不要相信你所看到的,他们在黑暗中注视着你。当钟声响起,一切都将改变。”我的心猛地一紧,这是什么意思?是某个学生的恶作剧吗?但那鲜艳的红色却让我联想到了鲜血,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我把纸塞进了口袋,继续检查其他教室。每经过一个教室,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就更强烈一分。当我走到二楼时,听到了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那哭声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又好像就在我的耳边。我停下脚步,试图分辨哭声的来源,但周围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我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检查完二楼的教室后,来到了三楼。三楼的灯光似乎比其他楼层更昏暗,有几盏灯还在不停地闪烁,像是在挣扎着出最后的光亮。在检查其中一个教室时,我现黑板上有一幅奇怪的画。画中是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黑暗中,只有一双眼睛闪着诡异的光。
这时,学校的大钟突然敲响,那沉闷的钟声在寂静的校园里回荡。我下意识地看向手表,现在还没到上课时间,为什么钟会响?就在钟声敲响的那一刻,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原本安静的校园仿佛有了生命,墙壁里传来隐隐约约的低语声,像是无数的灵魂在诉说着他们的哀怨。
我想逃离这个地方,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想起了那张纸上的话:“当钟声响起,一切都将改变。”难道这就是改变的开始?我拼命地让自己镇定下来,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噩梦,可眼前的一切却如此真实。我深吸一口气,决定继续完成我的值日任务,或许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到离开这个恐怖之地的方法。
我继续朝着四楼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恐惧。我不知道在四楼等待我的会是什么,但我知道,我已经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恐怖怪谈之中。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
我战战兢兢地踏上四楼,每一步都能感觉到脚下的楼板似乎在微微颤动,仿佛这古老的教学楼正压抑着某种愤怒。四楼的走廊弥漫着更浓厚的雾气,灯光在雾气中晕出惨白的光圈,像是一只只无力的眼睛。
刚到四楼,一阵冷风呼啸而过,吹得我脸颊生疼。风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呼喊声,那声音模糊不清,却又让人心惊肉跳。我抱紧自己的身体,试图抵御这寒冷和恐惧。
我开始检查四楼的教室,第一间教室里,窗户玻璃上布满了水汽,像是有人在里面用手不停地涂抹。我用手擦去一块水汽,向里面看去,瞬间,一张苍白的脸出现在玻璃的另一侧,那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眼睛空洞无神,嘴唇微微张开,仿佛要诉说着无尽的痛苦。我惊恐地后退,却撞到了一个硬物,回头一看,是一个破旧的人体模型,它歪歪斜斜地倒在那里,脸上的颜料剥落,露出斑驳的底色,就像被岁月侵蚀后的残骸。
我慌不择路地逃离这个教室,进入下一个。这间教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像是腐肉和铁锈混合的味道。讲台上放着一本打开的日记,页面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模糊,但仍能辨认出一些内容:“我们被困在这里,永远无法离开,黑暗吞噬了我们……”正当我想继续看下去时,日记上的字迹开始渗出血红色的液体,那液体顺着讲台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滴答声。
此时,楼下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缓慢地攀爬楼梯。每一步都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那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我四处寻找可以躲藏的地方,现教室的角落里有一个衣柜,我顾不上其他,急忙躲了进去。
衣柜里狭小闷热,我透过衣柜的缝隙向外看去。脚步声在教室门口停了下来,接着是一阵长久的寂静,仿佛时间都停止了。突然,衣柜的门剧烈地晃动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似乎要将它打开。我用尽全力抵住门,冷汗不停地从额头流下。那股力量持续了一会儿后,渐渐消失了。
我松了一口气,但不敢轻举妄动。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那只手冰冷刺骨,我转过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可那只手的触感如此真实,就像死神的抚摸。我再也无法忍受,猛地推开衣柜门,冲了出去。
我在走廊上狂奔,身后的恐怖似乎如影随形。我必须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被诅咒的四楼,可每一个方向都像是通往更深的黑暗……
——
我在四楼的走廊上疯狂奔跑,周围的教室门在我经过时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像是在嘲笑我的狼狈。我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肺部像是要炸开一样,但我不敢停下,那如影随形的恐怖驱使着我向前。
不知跑了多久,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楼梯口。这楼梯口向下延伸,黑暗深邃得如同怪兽的巨口,隐隐有一股腐臭的气息从下面飘来。但此时,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身后的恐怖随时可能再次将我吞噬,我咬咬牙,朝着这未知的楼梯走去。
楼梯的台阶很湿滑,我小心翼翼地走着,手扶着墙壁,墙壁上湿漉漉的,好像有什么液体在缓缓流下。走着走着,我听到了流水的声音,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像是有一条地下暗河在附近流淌。
下到楼梯底部,是一条昏暗的通道,墙壁上挂着一些闪烁不定的蜡烛,烛光摇曳,在地上投下诡异的影子。通道两侧有一些房间,房门紧闭,上面布满了青苔和奇怪的符号。我走近其中一个房间,门上的符号似乎散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我有些头晕目眩。
就在我准备离开这个房间时,门突然缓缓打开了,一股更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我捂住鼻子,向里看去,房间里堆满了白骨,白骨上还有一些未腐烂完的衣物碎片。在白骨堆的中间,有一个破旧的八音盒,它竟然在自动播放着音乐,那音乐清脆却又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在这满是白骨的房间里回荡。
我想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但双脚却不听使唤,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八音盒的音乐声越来越大,仿佛要冲破我的耳膜。突然,白骨堆里伸出了一只手,那是一只干枯的手,手指细长且弯曲,朝着我抓来。
我猛地回过神来,拼命挣脱了那股无形的束缚,转身朝着通道的另一头跑去。在通道的尽头,我看到了一丝光亮,那光亮像是希望的曙光。我朝着光亮狂奔而去,终于冲出了通道,来到了一个看似废弃的操场。
操场上杂草丛生,中央有一个破旧的升旗台。升旗台上的旗杆已经生锈,国旗也破烂不堪,在风中无力地飘动。我刚松了一口气,却现操场周围的围墙很高,根本没有出口,而此时,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回来了,我知道,我还没有摆脱这场恐怖的怪谈。
——
我在这废弃操场中疯狂地寻找出口,可四周那高耸的围墙就像囚牢一般将我困住。风在操场上呼啸而过,吹得杂草沙沙作响,那声音如同无数鬼魅在低语。
我跑到升旗台边,希望能找到翻墙的借力点。当我靠近升旗台时,却现升旗台的石头缝隙里有一双双眼睛在窥视着我。我吓得连连后退,那些眼睛却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一片黑暗。
我不敢在升旗台久留,转身向操场的另一边跑去。在操场角落,有一个破旧的体育器材室。门半掩着,从里面传出一阵奇怪的嗡嗡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去看看,说不定里面有什么能帮助我逃离这里的东西。
我轻轻推开那扇门,门轴出刺耳的嘎吱声。室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橡胶味,各种体育器材杂乱地堆放着。在角落里,有一个巨大的轮胎,轮胎上有一些奇怪的黑色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而那嗡嗡声正是从轮胎后面传来的。
我小心翼翼地绕过轮胎,看到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一个巨大的蜂巢挂在墙上,无数只黑色的蜜蜂在蜂巢周围飞舞,这些蜜蜂的身体比正常的要大很多,而且它们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它们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到来,开始朝我飞来。
我惊慌失措地在器材室里寻找躲避之处,顺手拿起一根棒球棍挥舞着,试图驱赶这些恐怖的蜜蜂。在慌乱中,我打翻了一个箱子,里面滚出了一个布满灰尘的足球。足球上有一些奇怪的划痕,那些划痕组成了一些模糊的字迹,像是某种警告。
我来不及细想,继续躲避蜜蜂的攻击。这时,我现器材室的天花板上有一个通风口,这可能是我唯一的逃生机会。我把棒球棍扔向蜂巢,趁着蜜蜂被吸引的瞬间,我爬上了一堆器材,朝着通风口奋力爬去。
好不容易爬到通风口边,我刚钻进去,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声,那声音似乎是蜜蜂出的愤怒咆哮。我在狭窄的通风管道里艰难地爬行,管道里满是灰尘和蜘蛛网,每爬一步都让我咳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