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因为是这样一个心系族群的领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族群将会毁在自己的手中,在呼雷看来,仙舟人没安好心的帮助步离重建帝国
要么就是利用步离人铲除其余的丰饶民,让步离在不知不觉之中成为仙舟巡猎的走狗工具。
而世间一旦不存在丰饶民,最为工具的步离定然将在第一时间被遗弃,甚至于销毁。
建立步离帝国,无非就是更好的将步离人聚集起来,一网打尽罢了。
坏消息:步离人被仙舟人当工具使。
好消息:步离人在慈怀药王陨落之前不会有任何灭族的危险。
呼雷想了好多,但自觉没有任何的办法,但仍然没有任何放弃的意思,他试图继续套取更多有用的信息,他不断的安慰自己接下来步离人吃喝不愁,吃喝不愁……吃喝个屁,妈的,步离是狼,怎么沦落到给仙舟人当狗了。
他妈他一个战首,竟然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族群给仙舟人当狗!
长生主的使者就是孽障!
遇到长生主的使者准没好事!当年要不是听信了倏忽那个狗东西,步离犯贱了才会和仙舟决战啊!
其余的丰饶民貌似也是这样,就呼雷知道的,有个造翼者的军团长被抓了,那长得奇奇怪怪的半人马的造父也被抓了。
都是倏忽害得,也不知道倏忽那个狗东西怎么样了
呼雷试图通过发散自己的思维来让自己保持平静。
“仙舟人……”
“请称呼我为巢父,呼雷战首!”“阿提拉”继续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您也可以称呼我为长生主之鞭。”
“【大量联觉信标无法翻译的步离俚语】”
“冷静,战首。”
呼雷彻底麻了,他真的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仙舟人给破防到这种程度,他觉得,现在若是镜流和漻清一同站在他的面前。
而他拥有两个选择,一是镜流和她遭遇一样的酷刑,二是一巴掌打在漻清的脸上,他都会毫不犹豫的选二。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解决心头的那股郁结之气。
“那么,阿提拉…”
“请叫我巢父。”为了问出自己想要回答,呼雷强忍耻辱。
“巢父…巢父,成为战首之后,你想用赤月做些什么?”呼雷知道,他现在唯一翻盘,不也称不上翻盘了,唯一能够给仙舟添堵的方法就在于赤月了。
成为战首,那必然是需要吞下赤月的,不论是这个所谓的长生猎群巢父吞下赤月,还是一旁的蚀月猎群战奴吞下赤月,他都有一丝控制其心神的机会,也是唯一的,仅有的微小可能。
呼雷意识到,漻清对于他的问题几乎有问必答,这是对于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傲慢,傲慢到甚至不愿意对自身的任何企图进行隐藏,他就干脆的问了。
“不都跟你说了吗?战首,我要用赤月将作为我成为战首的宣称,到时候,我就是法理上正确的步离战首了,再加上这三年来我积累的威望,以及手下的猎群,重建步离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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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的话全都是真的,但这不是漻清全部的目的,他拿赤月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给长庚的孵化提供能源,至于重建步离帝国,只是顺手的事情。
飞霄在一旁及时打断道,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这两人之间的废话将无穷无尽了。
“漻清,别再和呼雷废话了,跟死人没什么好聊的。”
“也是……主要是这家伙的表情太有意思了,不过玩多了也没有意思——飞霄,将呼雷击晕,随后将他拖出去!”
“早就在等这个环节了。”飞霄露出了一个健康的笑容。
这样笑容看的呼雷毛骨悚然。
……
“景元,让你久等了,跟这家伙多说了些。”
“无事,相关的事宜已经准备好了,所有人员都已就位,不用担心惊扰到罗浮的民众。”
“好。”
就这样,漻清拖着呼雷走出了幽囚狱,向着提前安排好的撤离路径走去。
飞霄抖了抖耳朵,对着景元说:“景元,你说这么敷衍的劫狱演戏,步离人那边买账吗?长生猎群巢父要到罗浮劫狱的事情。
据漻清所说,可是传遍了步离人的猎群,貌似不少巢父都希望漻清所扮演的阿提拉死在这场劫狱中……”
“你还是没懂,怎么劫狱成功的都不重要,漻清只是需要呼雷体内的赤月,只要能够拿到,过程怎样毫无关系,步离的猎群大抵也是这么认为的。
步离社会也是有有志之士的,自然是明白统一的重要性,虽然排斥权力被夺去,但是在大势面前他们不会反抗,步离的帝国将成功重建。”
“可是景元,若是只要狩猎丰饶民的话,漻清只需一直带着长生猎群走下去就行了,以这势头,时间足够,丰饶民终将被巡猎殆尽,完全没必要重建步离帝国。”
“他啊,以我的了解,他只是想把事情做得好一点罢了,或者说他只是想这么做,便是做了,没有任何的理由。”景元耸肩。
景元继续补充道:“他只需要凭喜好做事就可以了,至于会发生什么,他是完全不管不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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