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点,挺好看的。”
“是不是觉得很像我们俩。”
“是有点,巧合吧,世界上哪有一模一样的事。”
“这未免也太巧了点,还偏偏就让我看到了。”
“缘分让你们相遇盛世以内。”季儒卿拍了拍他的肩膀:“想那么多干什么,看小说就别纠结现实可能性了,不然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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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前方五十米处到了华西家的大门,季离亭还是没等到季儒卿的道歉,她倒是和季枫年聊的热火朝天。
她平时不是最细腻了吗,现在感应失灵了吗?看不出来他生气了吗?
季枫年在保安面前晃了晃,朝他做个鬼脸,对方毫无反应。
嚯,真神奇,季枫年转念一想:“不会有人利用法术做些违法乱纪的事吧?”
符术不能对普通人使用,季儒卿现在就是那个违法乱纪份子:“放心,有专门的组织会追查不法分子。”
管他的呢,季儒卿又不是为怨师,查不到她身上。
“咳咳。”季离亭干咳一声,一路上他都没说话,季儒卿现在该有点表示之类的动作了吧。
季儒卿没将心思放在他身上,她的注意力在大堂中央花圈簇拥下的黑木棺材。
“那个,谁去看看?”季儒卿不去,好歹死者为大,万一棺材里真的有人她不就以下犯上了么。
“怎么看,开棺验尸啊?都用钉子钉死了。”季枫年也不去,季儒卿让他相信鬼怪之说,万一华西主家真的在里面以后做梦找他索命怎么办。
而且要是被他爸知道了,说不定就和华西主家躺一块了。
“用透视符,贴在上面能看见里面情况。”季儒卿也不去季枫年也不去还有谁去。
“咳咳。”季离亭双手插兜,站在他们旁边许久无人在意。
“正好,你合适。”季儒卿怎么忘了这号人,就算他把棺材砸了也有人夸他力气大。
“有事就找我,没事理都不理我一下,你太过分了吧?”季离亭压抑了一路的情绪在这刻爆发。
季儒卿一头雾水:“你自己走在最前面,我以为你急着去看情况。”
“我那是生气了你看不出来吗?!”季离亭拳头紧握又松开。
“为什么生气?”季儒卿真没看出来。
“你、你、你气死我了。”她是木头吗,季离亭夺过透视符气鼓鼓朝着华西主家棺材发泄。
他将符纸放在棺木之上,华西主家安详地躺在里面,季离亭前后左右观察了许久,确实是本人。
只是他头上有一个被磕到的伤口,处理完血迹之后留下一个缺口。
季儒卿在大厅溜达,说好的守夜,结果一个个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季筹此时下来,抽出三根香点燃,保证香尽添新,长燃不灭。
她悄咪咪摸过去,季筹跪在地上,季儒卿伸出手拔了一根头发。
“谁?”季筹摸着后脑勺,刚刚有一瞬的刺痛感是怎么回事?
季离亭被吓了一跳,还以为被他发现了。
大功告成,季儒卿把头发一并交给季枫年:“到时候去做个DNA,最好你自己去,不要告诉任何人,报告也先暂时放在你那里。”
“我爸妈也不能说吗?”季枫年还想把这个大八卦告诉他妈,她最爱听八卦了。
“暂时不能说,这是底牌。”不确定之后的局势会有怎么样的变化,手中的底牌多一张多占上风。
季枫年点点头,坐在沙发上,看着跪倒在地的季筹,心中无限感慨。
“我都不敢想,家里二十三个小孩怎么分家产,还有数不清的老婆情人。”季枫年他爹要是敢生这么多,他妈四十米大刀可不是吃素的。
“胆小鬼我就敢想。”季儒卿拨着手指给他一一举例说明:“小老婆和情人给一笔钱勾销,其他小孩有威胁的给点股份招安,没威胁的多个碗的事,每个月给点生活费养着。”
好有道理,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
季离亭拍了拍身上的灰坐在两人中间:“看过了,那老鸡贼确实噶了。”
死的也太巧了吧,正好在这节骨眼上出事,线索到这里又断了。
季儒卿看向跪坐在棺木前的季筹,他口袋的家主令往季离亭的方向前来。
季筹顺着家主令回头,沙发上没有任何人,没有异常。
它想表达什么?季筹跟着它走到季离亭面前,什么都没有。
隐身符的功能很给力,让人看不见也摸不着。
家主令是凭借季离亭的气息感知到他在这里,它也在疑惑为什么没有人。
季儒卿趁季筹不注意扔了个纸团打倒桌上的蜡烛,季筹闻声急忙前去扶起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