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我就不理解了,请教一下,是我说的哪句话让你觉得被冤枉了吗?从头到尾我可都是基于你的表现给出了合理猜测。”苏灿却丝毫不惧他那一套。
“你说——”话说一半,铁匠却卡了壳,他想说苏灿冤枉他丢东西是自导自演,但这话却是老何说的,苏灿的确从没有过类似的言语。
“不要说这些,精铁到底在哪?”就在铁匠纠结着该如何开口时,一直沉默着看戏的应先生再次说话了。
在人家的地盘上,被区别对待,苏灿也十分无奈。见大家的视线又一次集中在自己身上,苏灿叹了口气,才再次开口:
“既然监控里没看到其他人将精铁带出去,那就只能说明精铁还在宿舍了。”
“宿舍大家不是都搜过了吗,整个屋子也就你俩的箱子没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听了这话,老何立即又来了精神。
兜兜转转又说回了箱子上,苏灿忽然就感到一阵无力,找不到精铁,看来今天刘奋进的存货到底是无法保住了。
“啊,鬼火,有鬼——”
在老何的步步紧逼下,苏灿原本正打算妥协,却被外面一声嚎叫打断。
“什么情况!”
屋内众人听到声音立即都冲向宿舍房门,就连铁匠也跟着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屋内就没剩下几人了。
“咋办?我可舍不得那箱东西,与他们拼了?”
刘奋进没去看热闹,悠闲地往炕上一坐,动作与说话的内容完全不符。
苏灿没有理会刘奋进的问话,而是拿起砖头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你干嘛呢?一股头油味,也不嫌恶心。”
“这砖头有股被火燎过的味道,你闻闻。”
苏灿说着将砖头向刘奋进方向递了递。
“真的?”刘奋进语带怀疑,有些嫌弃地凑上前闻了闻,“还真是。”
“你说这里可能会有人修成‘场’吗?就像寨里的梁麻子一样,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时候,修成了‘场’,成为了能力者?”
苏灿放下砖头,又拿起了那个残破的枕头,忽然问了句不相干的。
“当然是不可能!”刘奋进肯定地回答,“真成为了能力者,谁还会在这儿受罪!你看那梁麻子,就算他没去登记注册,不是也用能力谋了许多好处。你是不知道他账户上有多少个零,咱们之前还同情他被假偏方骗了,结果那点钱对人家来说就只是九牛一毛!”
“既没有能力者,那精铁就只能是还在宿舍里了。”苏灿闻言点点头,又问了一句,“这个屋子哪里会有砖头?”
苏灿说完就开始在屋内四下打量起来。
“砖头?那可多了,这墙,这炕,连同外屋的灶台,哪个都是砖砌的。”
苏灿闻言停住脚步,深思了一会儿,拿起枕头和砖头向刘奋进的方向推了推,然后大步朝门外走去。
“既如此,拿上东西,我们也去会一会那鬼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