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错的脸面上闪过一抹吃惊,对上刘非占有欲肆意的目光。
刘非搂住他的脖颈,慢慢靠近梁错的耳畔,轻声道:“你是我的。”
刘非的眼眸染上了一丝情动,低下头来,主动吻上梁错的嘴唇,梁错无法动弹,任由刘非亲吻,仿佛受了蛊惑一般,吐息陡然急促起来,有些子受宠若惊,沙哑的道:“朕自然是你的……”
哥哥
“抓刺客!”
“快!去那边,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
刘离还在昏睡,牧山坐在软榻边上守着,突听一阵喧闹,打破了黑夜的平静。
牧山警觉的眯起眼目,转头看向屋外,火光瞬间燃起,将黑夜打得犹如白昼一般明亮,巡逻的士兵开始朝着一个方向奔跑,一拥而上。
牧山看了一眼榻上的刘离,刘离没有醒来,牧山不能贸然离开,他稍微推开一些窗缝朝外看去。
便见到就在士兵们突袭之后,一抹白影突然闪现,出现在黑暗之中,冷笑一声:“一群庸狗。”
牧山的眼目一眯,那个白影,穿着一身轻薄的纱衣,打扮的极其风尘怪异,但他的容貌,竟然和刘非刘离一模一样!
白影冷笑着,大摇大摆朝着刘离的屋舍而来,显然不知牧山就在屋舍之中。
吱、呀——
屋舍的大门被纱衣之人推开,与此同时,牧山突然发难,“嗤——”一声,抽出藏在袖中的短剑,刺向那纱衣之人的面门。
“啊!”对方大叫一声,吓得连连后退。
他的武艺显然不如牧山,震惊的道:“是你?”
他似乎认识牧山,牧山幽幽的道:“影子……”
纱衣之人仿佛在与牧山打哑谜,道:“果然是你!”
这时候士兵的脚步声又开始接近,那纱衣之人调头便跑,牧山本想去追,但稍微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软榻上昏睡的刘离,并没有离开屋舍,一直守在刘离身边。
“抓刺客……”
“这边!”
嘈杂的喊声还在继续,就在这混乱的嘈杂声中,主屋之内,热汤散发着袅袅的热气。
刘非伸手搂住梁错的脖颈,慢慢向浴桶中坐去,梁错中了绕指柔,无法动弹分毫,但他的表情明显变得狠戾起来,眼神阴鸷,一双狼目绽放着光彩,仿佛想要食肉的野兽。
刘非对上他的眼眸,心窍波动,突然顿住了自己的动作,梁错立刻变得躁动起来,沙哑的道:“刘非……”
刘非的额角滚下汗水,却只是轻笑一声,道:“梁错。”
梁错头一次听到他这般唤自己的名字,不是陛下,亦不是天子,一股说不出来的躁动再次袭来,只恨自己现在还是无法动弹,否则岂能容刘非这般肆意嚣张?
刘非贴在他耳侧,轻声道:“唤哥哥。”
梁错眼目充血,诧异的看着刘非。
刘非吐出一口热气,明显感觉到梁错的战栗,重复道:“唤哥哥。”
梁错不知他为何如此执着,虽梁错的年纪的确比刘非年轻一些,但梁错可从未唤过谁哥哥,又是如此时刻,这样的叫法莫名令人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