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鄂已经被他们招去当了员工,不知道下一步他们会怎么做?
叶鹭也正在烦恼这件事,他刚刚跟赵鄂聊过天,旁敲侧击地了解到白弧依旧没有任何想到白熊公司工作的意思,即便看到自己的室友得到了很好的工作安排。
赵鄂谈完话,也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自己能够得到这份工作的原因,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冷气,原来自己跟白熊公司的老总私生子在一起合租过这么久!
他还让白弧给自己烧饭吃!赵鄂走出去后,连走路都是飘的,他忍不住给白弧发消息。
【其实他们态度挺好的,弧哥,你真的不来吗?】
没想到这家伙过去是当说客的!
白弧先问了一下他入职的情况,知道是按照正常程序办理,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老实说,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
赵鄂立刻回复叫屈。
【我才没有拿好处呢!我是看人家叶特助也不容易,好像这是老板给他的任务,要让你到公司来。】
原来不让他接到活,就是想让他走投无路只能去白熊公司上班?!
白弧理了理思绪,发现自己还是跟不上对方的脑回路。
但有一点,白弧明确了,自己这个便宜爹压根没有想好好认自己回去,倒好像是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接下来几天,白弧和伊恩两个人全身心地打扫这幢小楼,为了保密,甚至连苏鱼和苏鹰都没有告知,只是在吃饭的时候过去一趟。
苏鹰天天泡在实验室里,这几天也都没有回家,等他终于搞定自己要的数据,才意识到伊恩也有好几天没给他送饭了。
被无形中养成一种习惯,不是好兆头。苏鹰面无表情地换掉实验室制服,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困倦的眉心。
连续熬了几夜,不能疲劳开车,苏鹰只好将就着在研究所的休息室里补个觉,等恢复精力再回家一趟。
苏家别墅里,苏鱼看着面前弄得灰头土脸的两个人,终于忍不住了,“你们这几天都去干嘛了?挖煤去了?”
连精致优雅如伊恩,都变得灰扑扑的模样,他把金色长发挽起,身上穿着深色系的衣服,脚边缠绕着疑似蜘蛛网的丝状物,没有弄干净。
而白弧更是浑身脏兮兮的,变成一只小灰狐了。
他和伊恩两个人干了一上午,才把花园杂草清理干净,现在饿坏了,根本没有时间回答苏鱼的问题,两只埋头就是一顿猛干饭。
看样子是真的可怜兮兮到家了。
趁着伊恩吃完去厨房,苏鱼挪到白弧身边,抓住他准备收拾碗筷的手腕,看着他的眼睛,凑过去压低嗓音又问了一遍,“还不老实说,你们这几天到底在做什么?”
白弧想到跟伊恩商量好了的,等打扫干净屋子再请苏鹰和苏鱼一起过去玩,现在进展才到一半,“没有做什么啊,就是临时接了个家政的工作,那户人家很多年没有住人了,很难打扫。”
说完,白弧继续低头扒饭,明明碗里都没啥饭菜了。
“哥哥,你不老实。”苏鱼用小尖牙咬了咬白弧撒谎的耳朵,大半个身子压着他,见他还面不改色地吃饭,忍不住用手顺着线条俊秀的下颌骨,去挠他的下巴。
白弧感觉到痒,少年身上还带着草木的清香,不断地跟他贴贴着,他往边上意思意思地躲了一下,根本躲不过,只好微微仰起脸,露出喉结分明的脖颈。
“我真没背着你干坏事,伊恩不让说,说了就没有惊喜了……”
随着白弧的说话,苏鱼感觉到手底下酥酥麻麻的震动,心思又都跑到了他的喉结声带上,凑过去好奇地盯着看。
“你在看什么?”白弧不说话了,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苏鱼头发微卷的脑袋。
苏鱼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他性感又粗犷的喉结。
白弧被戳得差点跳起来,忍住那股痒劲儿,捉住苏鱼那只作怪的手,“别挠了,很痒的。”
苏鱼凑过去,仰起自己的脖颈,“那我让你挠回来。”
少年的脖颈白白净净,喉结小小的一枚,随着他说话上下动了动,白弧垂下眼睛,凑过去,飞快地舔了一口。
舔完,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变态,耳根子变得红透。
苏鱼只感觉那里湿湿润润的,他重新摆正自己的脑袋,嘻嘻笑道:“你看,我就一点都不感觉痒。”
见小少爷不介意自己刚才那个动作,白弧就又凑过去,这次用了点力度,狠狠弄了一下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几乎快要被含到嘴里了,苏鱼浑身一抖,这次终于感觉到酥麻的痒了。
没用的小少爷立刻讨饶,声线因为喉结被含住而变得黏黏糊糊,“不玩了,我不跟你玩这个了!”
白弧这才松开嘴,抬起脸,眼睛里含着笑意,“那你下次还戳我的吗?”
苏鱼已经探究完了,不再好奇,他仰着头,乖乖地让白弧用餐巾纸帮自己擦拭被含啃得湿漉漉的喉咙,声音依旧含糊不清,“我今天戳够了,下次就该戳别的位置了。”
“什么?”白弧假装没有听清,眉眼一派正经地反问。
苏鱼没搭理他,脖颈被擦干净后,飞快地离开位置,跑去厨房喝水了。
温和的水流顺着喉咙往下,苏鱼才感觉嗓子恢复正常。
他往放碗筷的橱柜看去,伊恩正站在那里研究着什么,他待在厨房也够久的了。
“伊恩,你在看什么?”苏鱼走过去,视线落在伊恩手里拿着的一把金色小勺上。
伊恩放好勺子,笑眯眯地问道:“你们刚才抱在一起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