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水湿透的衬衫布料变得透明起来,紧紧贴在白弧美好的□□上。
湿……□□么!
苏鱼没想到这小子一下子进阶,玩这么大,“你……你不是说自己不卖身的么……”
白弧手指的力量微微用力,瞬间,苏鱼手握的冰饮料全都倾倒在了他的身上,又冰又麻,被空调的冷气一吹,宛如置身冰天雪地,四周弥漫着酸酸甜甜的石榴味道。
“真正的恶霸,是会拿着杯子,从头浇下来的。小少爷,你还不够恶啊。”
白弧的声音含着某种调侃的笑意,苏鱼回过神,专注地看着他,或许在以前某个打工的日子里,白弧曾经真切地遭遇过被客人泼水的尴尬。
变得湿漉漉,黏黏腻腻的雪白衬衫被完全脱了下来,青年修长挺拔的身躯展现在面前。
苏鱼坐在猩红色沙发上,仰头看他弯腰将茶几上的狐狸玩偶拿起来。
白弧抱着狐狸的脑袋,忽然转过头,跟苏鱼的视线对上。
小少爷的眼神,干净纯澈,仿佛在欣赏美术馆里的艺术雕像,那双葡萄般圆润灵动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欲念。
白弧忍不住倾身,提醒他,“哪里有恶霸会这么安静地坐着看?这时候你应该对我动手动脚了。”
“……”苏鱼怎么觉得他已经乐在其中了。
“小少爷不动手,我该怎么往下演呢?”白弧理所当然地说道。
说得也挺有道理,毕竟自己花钱了,自己就是大爷。
苏鱼直接伸出手,揪住狐狸玩偶的尾巴,狠狠一拔,本来就是断过被缝制上去的尾巴被扯了下来。
看来不应该贪便宜,买这种廉价的针线来缝制。白弧眼睁睁看着小少爷晃着尾巴,脸上带着期待的神情凑过来,终于说出了见面以来的第一句流氓话,“我其实早就觉得你身上长尾巴的样子,很好看。”
这个早,是有多早?
白弧用怀疑的眼神看向苏鱼,“小少爷,我现在有点怀疑你对我蓄谋已久了。”
“……”心虚的小少爷为自己制造声势,“扮演角色呢,我现在不是恶霸吗,恶霸就是要说这种话。”
白弧教他,“恶霸才不会这样说,恶霸要说,也是说快点穿上给他看。”
苏鱼从善如流,用恶狠狠的语气重复了一遍,“那你快穿上给我看!”
白弧的嘴角不着痕迹地往上扬了扬,他站起来,展现出一双长腿,低头问苏鱼,“那裤子要脱掉吗?”
苏鱼觉得此刻的场面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让人的心都变得黄黄起来。他发誓,他真的只是想摸尾巴玩而已,至于其它的,暂时还没有想那么多。
“你裤子里还有穿着的吧。”苏鱼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带着矜持的淡定。
那这意思就是要脱了。
白弧将手放在黑色长裤边沿,解开腰带,一双肌理线条健美结实的长腿就完全露了出来。
他里面还穿着一条黑色四角裤。
苏鱼不敢细看,又忍不住去看,心想纸片人就是优秀,不用在意现实的尺度科学。
想想原身这特殊的体质,连他这个现实里的人都没逃过去,苏鱼一边想着,一边不受控制地耳根发热。
谁能想到穿书还有这样的福利啊。苟了十几年的苏鱼差点关不住内心真实的那个自己了。
白弧看上去倒是蛮坦然的,好像此刻正在扮演男菩萨的人不是他一样。他手里抓着从玩偶服扯下来的毛绒绒尾巴,用眼神示意苏鱼,接下来该怎么做。
地上散落着白弧脱下来的衣服,白衬衫那件尤其惨不忍睹,石榴味的汽水被空调风蒸干,留下黏腻腻的淡红色,苏鱼忽然关心起它,“你的衣服弄脏了,待会你怎么回去?”
白弧顺着苏鱼的视线,顺手将白衬衫捞上来,一股酸甜的果香萦绕过来,他将它铺开,摆在茶几上,“没事,穿回去再换也行。”
曾经他在工地搬过砖,比这脏多臭多的衣服都穿过了的。
苏鱼没话讲了。
他轻咳一声,反过来用眼神示意白弧可以继续下一步了。
白弧确定了一点,小少爷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他好像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要不,我们看一下教程?”白弧假装淡定地提出建议。
苏鱼用力点点头,“也好。”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苏鱼摸出自己的手机,开始搜尾巴教程。
结果搜出来的都是那方面的内容,而且塞的位置,有点让人不好意思看。
“……”苏鱼意识到旁边的白弧也在一起看,他猛地把手机熄屏,解释,“我想的不是这种。”
“咳咳……我知道。”白弧移开视线,耳根泛起薄薄的淡红,低声嘀咕道,“我想的也不是这种。”
“那你想一下,应该怎么弄。”苏鱼把难题抛给他,脑袋微微扬起,毕竟他是花钱的那个。
拿钱办事从来都兢兢业业完成的白弧深吸一口气,然后将自己整个人俯趴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手臂半搭在沙发背上,露出肌理分明矫健的后背。
他后背的肤色被太阳晒成淡淡的小麦色,看上去很有力量,薄薄的肌肉紧贴其上,曲线流畅优美,套着黑色四角裤的臀部像两个小山丘隆起,再往下,是一双大长腿,一直放到了沙发尽头。
苏鱼都被挤了下来。
白弧摆好姿势后,脑袋扭过来,还记得要一下顾客反馈,“好看吗?”
沙发的猩红色映衬着青年那张帅气英朗的脸,眉眼俊帅,鼻梁高挺,他此刻就像展览在红丝绒盒子里的艺术雕像,将人类的躯体美展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