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还是止不住的落下,老管家脸上的褶皱堆积在一起,笑得无比自豪。
“王伯,帮我磨墨,我现在就要给殿下传讯!”
“哎,对对对,老奴怎么忘了,一定要尽快告知殿下。”
北冥死士
展开字条,安渝反复看了好几遍,后兴奋的都要跳起来了,“陆时宴!陆时宴!陆宥齐和宇文颂被下狱了!”
终于!
“陆时宴!”
从信鸽的腿上取下传讯,安渝迫不及待地往营帐里跑,直直推开营帐的帘子,他喜形于色,“陆时宴!陆宥齐和宇文颂被下狱了!”
陆时宴张开双手,紧紧抱住扑过来的安渝。
两人的心跳交叠在一起,安渝流下两行热泪,他终于改变了原书的剧情,他救下了他的太子殿下!
感觉到男人死死把自己抱住,安渝反手抱住了他,“我们赢了。”
这四个字平平淡淡,陆时宴却感到十分真切。
“谢谢孤的小神官。”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徘徊,他感觉有些痒,“明明是太子殿下筹谋得当。”
陆时宴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轻笑,“太子妃说的是。”
安渝从他怀里退了出来,两人的手十指相扣,仰起头甜甜一笑,“太好了,母后的事也很快能大白于天下了。”
陆时宴亲昵的蹭了蹭安渝的头,“嗯。”
激动的情绪慢慢平静。
“现在西北的情况如何?”
陆时宴将人搂在怀里,“前两日夜里,悉云领兵突袭,被连夜赶来的悉沉拦住了。”
安渝“哼”了一声,“他要是敢来,还不是被我们打回去。”
这副样子让陆时宴心软的亲了两下他的脸颊。
“当然。”
“悉沉的禁足结束了?”
“尚未,在贵妃的帮助下他逃了出来。”
安渝嘿嘿一笑,“那岂不是回去还要受罚。”
“那可未必?”
安渝一整天,“未必?”
就在这时,一只海东青落在了陆时宴的手上,他向安渝挑眉。
“海东青?”
陆时宴不可置否,“是被这块白玉令牌引来的。”
安渝觉得神奇,这令牌不过是最简单的白玉,居然还能引来鸟。
“悉沉的白玉令牌是他情报组织的核心,传讯的人见此物如同见悉沉,除此之外,令牌上含有独特的香味,驯养的海东青可以分辨,从而传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