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
“欻!”
“啊——”
慕容辽的长□□穿了那小兵的身体,而小兵的长剑离慕容辽的脖颈只有一步之遥之时,一个石子不知从何处飞来,震得长剑嗡嗡作响。
“哟,慕容辽将军还活着呢?”
一个青年的调侃在慕容辽身后响起,大队兵马的脚步声在耳边传来,震得地面颤了颤,慕容辽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去,大商的兵马黑压压的站在他背后。
墨寒带着笑意的眸子,对他挑了个眉,手中把玩着两三个石子走了过来。
“怎么样?能不能走?要不我背将军回去。”
这小子。
“墨……”
慕容辽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浑身都泄了力靠在墨寒身上。
用力扶住慕容辽摇摇晃晃的身子,身后的将士们已然冲了过去与北冥的士兵交缠在一起,虽然整体的人数上不如北冥,但慕容辽认得出来,这是太子殿下的神玄营。
心中无端的有了底气。
“来人把慕容将军扶下去医治。”
墨寒抽出泛着寒光的长剑,嘴角泛起抹邪笑,冰冷的眼神死死盯着北冥的方向。
他怒喝一声,“将士们!”
“与本将军一起,铲平这帮杂碎们!”
神玄营的黑甲在交战中格外显眼,一个个伸手矫健,听了墨寒的话跟着他高喝一声,“铲平北冥杂碎!”
“铲平北冥杂碎!”
黑甲,气势磅礴的压阵与北冥大军旗鼓相当,墨寒飞身上前冲在了最前方。
“杀——”
呐喊声震耳欲聋!
战场上交战激烈鲜血横流。与此同时,仅仅停战了两天的西北战场此时的战况与北境不相上下。
陆时宴几乎每日都带兵亲征,西良的援军愈发的多,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身的伤。
流血的伤口看得安渝心中阵阵的刺痛。
伤兵的人数几乎是成倍的增长,安渝自发的接下了为陆时宴包扎的任务。
陆时宴无奈,安渝每次见到他的伤口都会红眼眶,他在无奈的同时,内心满是自责。
“这场仗还要打多久?”
陆时宴握住安渝正在包扎的手,“不过两月,小渝相信我。”
这回答令人安渝眼神一亮,放缓了手下的动作,“当真?”
毕竟六年前两国可是交战了四年。
陆时宴的大手揉了揉安渝的额头,语气加重了些,肯定到道,“当真。”
即使怀疑安渝也想让这句话变成真的,他佯装不信,“如果太子殿下食言的话,欠我的补偿就要凑足三个了。”
陆时宴不顾身上的伤势,一下子把安渝抱在怀里,“那可不行。”
逗得安渝阵阵发笑,又立马反应过来推了他一下,“快坐好!你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