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我了,回京之后也不能罚他们。”
坐到马车里安渝还不忘这件事,气的陆时宴都笑出了声,一下子把人抱到了腿上,“小渝怎么这么关心别的男人?”
陆时宴不得不说,他有点吃醋了。
“当然是因为我他们才瞒着你的,所以这件事不能算是他们的错,而且我也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不是?”
安渝往左往右头转,要给陆时宴看自己全身上下都没有一点伤,却忘记了他现在正坐在男人腿上。
安渝:!
耳边痒痒的,一声低沉的笑意从耳边传来,明明男人经常这样笑,但安渝现在就是觉得他笑得很性感。
腰被陆时宴的大手捏紧,安渝一脸不忿转过头,昨晚不是刚刚帮过他……
“太久没见小渝了。”
一句话又把安渝的心说软了,昨晚被他抱着的时候安渝就能感受到陆时宴这半个月瘦了不少,下颚线看上去更锋利了几分。
“我要坐到旁边去。”
但陆时宴却不放手,“那如果墨风有事与我们说,看到孤这样,孤颜面何存?”
安渝还是想白他一眼,我们现在这样就有颜面了?
又惹陆时宴呵呵笑出声,最后安渝也还是被他抱在腿上,两人无声等着陆时宴慢慢降下去。
被陆时宴这么抱着比在马车上坐着舒服很多,但安渝总觉得这半月不见陆时宴更加粘人了。
剩下三天的路程一直和他黏黏糊糊贴在一起,还好有马车,不然他都不敢想被那帮士兵们看到会被调侃成什么样,即便他们不敢正面蛐蛐陆时宴就是了。
但背地里也不行啊,他还是要面子的。
一行人与上一批运送粮草的军队一样,绕了一个山头从军营后方直接入了营地,云梁早早就守在一旁,看见安渝回来立马上前把他里一圈外一圈的检查一遍,确认一切都无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太子妃你没事。”
安渝也没成想他不过是出去寻粮草就被这帮人这般担忧,一时间还有些不好意思。
“嘿嘿,让你们担心了。”
奥,对了。安渝转过身,“你快去帮陆时宴也检查一番,他身上没什么伤,但整个人瘦了特别多。”
云梁一副我懂我懂的神情,和安渝一同到陆时宴身边去。
他正与墨影谈论西北军营的战况,两人站在营帐门口看着黄沙与积雪交织的西北战场,这两日西良也许是累了,没有发兵,大商的将士们也能歇息两日,虽然没性命之忧,但也累人。
安渝看着一回来就关心战事的无奈撇嘴,唤了一声,“陆时宴。”
两人也谈论的差不多了,墨影点点头退下,陆时宴转过身子,直接握上了安渝冻得发红手,“嗯?”眉头一皱,“怎么不穿狐裘?”
安渝甩开手,两只手抱胸一副教导主任的样子,“你跟我进来,让云梁给你把脉。”
无奈摇摇头,却听话,“好。”
手下的脉象再正常不过,而且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好,陆时宴常年练武,身体底子本来就好,再加上这阵子装病在床,各种补药参汤的滋养,怎么看怎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