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这么一张好看的脸,他抵挡不了这张脸露出失望和难过的表情。
这才会让他一次次为沈白舟妥协,想要纵容沈白舟。
但是这种喜欢,就好比三岁小孩喜欢吃糖一样,这只不过是他的一种喜好。
换做了其他好看的事物,程度是一样的。
是可以说喜欢就喜欢,说不喜欢就不喜欢的程度。
陆折知道,喜欢一个人肯定不是这种肤浅的程度。
至少要与某一特定事物钟爱而不会变的程度一样。
对一个人的喜欢,肯定也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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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折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睡着之前,他一直在思考喜欢这个问题。
当然,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再睁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想问题想睡着了。
脑子里挤了太多疑惑,陆折睁开眼没多久就清醒了,没有任何想睡回笼觉的念头。
从地上爬起来,他见沈白舟还没醒,轻手轻脚收拾了地上的东西,抱成一团离开了沈白舟的房间。
陆折洗漱完,拿了手机点了早餐,顺便给严棣汇报了下沈白舟的情况。
严棣在上早班,消息一发出去,陆折就收到了回应。
【沈白舟一晚上都没事,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近期他身体调理的很好,你尽管放宽心。】
有严棣的话,陆折悬了一晚上的心算是放下了。
半个小时后,陆折订的早餐外卖送到了。
他把早餐放在了微波炉里保温,然后去了沈白舟的房间,准备把沈白舟喊起来吃早餐。
陆折推门一进去,怔然地看着已经坐起身的沈白舟。
沈白舟揉着刺痛的太阳穴,眼睛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懵然。
陆折看见他的动作,快步过去坐到床边:“是不是头疼了?”
“嗯。”沈白舟揉太阳穴的手微微一顿。
他能回想起他昨天因为陆折一句“朋友”,心情不佳喝了酒。
曾经他滴酒不沾,更是不喜这些伤人神智的酒,所以从来没碰过酒。
但是没有想过他对酒水会没有抵抗力,半杯酒就让他忘记了喝酒后的事情。
沈白舟放下手,看向陆折,哑着声试探地道:“我昨晚有没有做什么神志不清的事情?”
陆折恍然,沈白舟是断片了。
提起昨晚的事,陆折指尖不自觉一蜷,脖子也有点发烫,不过他面上没有表现出变化。
陆折摇头:“没有,你一直都很安静,我把你带回家之后,你就睡着了,什么都没发生。”
陆折的眼神不像是有瞒着什么事情,沈白舟信了。
沈白舟眼睛没了刚睡醒时的懵然,瞳仁透彻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