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钰一把推来四个长枪短炮的记者,“谁让你们进来的,这里不接受采访,你们再这样我叫保安了。”
旁观的学生也终于回过了神,都不太高兴,“这些是谁啊?从哪儿冒出来的啊!”
几个人都愣了下,明显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理直气壮的反驳,“我和你们的校领导交涉过,他说我们可以采访。”
“那是校领导,你们又不是采访的他,凭什么他说可以,他只有权力决定他自己的事情。”
几个人的包围圈被突破了缺口,祁木言乘机快速的往外走。
他一句话都不想说,更不想接受什么采访。
几个人看人走了,这边有激起了群愤,急急忙忙的又跟了上去。
祁木言都走出了体院馆了,他们还紧紧的跟着。
生气了不要紧,有些人生气了才会说话,总比一直沉默好,可能会因为愤怒而口不择言。
这样一来,他们就有了可以写可以报道的素材,这些都是经验之谈。
想到了这点,几个人竟然隐约的觉得有些兴奋,紧紧的贴着人,相机的闪光灯一直不停的闪。
祁木言骤然的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往回走了两步,然后出其不意的抢过了离自己最近的人手中的相机,毫无预警的扔向了一边的湖中。
“砰”的一声响,相机消失在了水花之下。
手中突然空了的那个人,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怎么没料到看起来很温和的一个人,会出其不意的扔了自己的相机,很少人会用这么直接的方式抵抗。
“你干什么!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你这是违法损害公民财物!”
剩下的几个人,这个时候居然面色不改的,又乘机拍了几张。
祁木言笑了下,继续的往前走。
被扔了相机后,几个人像是和对方杠上了,居然紧追不舍。
一直到祁木言坐上了车,闪光灯还亮了一下。
杜奚川看着三个人,一言不发的走过去,抢过其中一个人手中的相机,声音沉冷,“不准拍。”
被摔在地上的相机,瞬间四分五裂。
就算是再绅士的人,也有发怒的时候,更何况,杜先生其实并不是一个绅士。
杜奚川不像是祁木言那么的温和,四个人一时愣住了。
直到对方再砸了一部相机,这下才反应过来。
其中一个人紧紧抱住仅存的相机,“我们有自由报道权和采访权,你这样是犯法了,你侵害了我们的合法权利!我要把这些都写进报纸!”
杜奚川面无表情,朝着人走过去,那个人连着退了两步,说不出话了。
祁木言也从车里走了下来。
他一个男生,学了一个学期的跆拳道,特别精于女子防狼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