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暗中较劲,互不相让,强烈的征服欲侵袭开来,都试图征服对方将人压在身下,温慕言表地面上不急不缓,也在暗中蓄力。
温慕言笑道:“第一,凌夜是谁的白月光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我的,第二,我跟凌夜从出生开始到现在没有发生任何超出朋友之外的关系,娶他?他敢嫁我也不敢娶,另外,我记得凌夜走的时候我正好胃不舒服,那天晚上我们俩吃火锅吃撑了,吐了一晚上,凌夜差点没赶上第二天的飞机,初恋?!呵呵”
裴安河心里刚有一点爽,看温慕言暧昧的样子,又蹙起眉头,“怎么,你谈——!”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温慕言瞅准时间,挣脱出一只手来到裴安河的腰眼上,趁他不注意狠狠地挠了起来,痒的裴安河嗷嗷直叫,打滚笑的直不起身,翻身想躲,被温慕言一下子推倒在床,大床被撞得直颤悠。
温慕言将他四肢压住,裴安河胸膛剧烈起伏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温慕言拍拍他的脸,“说起初恋,我是有那么一个。”
裴安河止住笑意,一瞬不瞬的看着温慕言,“谁?!”
温慕言捏住裴安河的脸,眼里全是裴安河的影子,嘴里热烫的呼吸喷在身下人的脸上,“你说呢?!”
说罢便狠狠地堵上了裴安河的嘴,裴安河愣了一下,接着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刚想发力占据主导地位,便听门被敲响,温母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慕言,我给你温了牛奶。”
说着便要推门进来,两人手忙脚乱的跳下床,裴安河光着脚闪身进了衣帽间。
番外之受方优先(温裴)强强对决(二十六)
裴安河光脚闪进衣帽间,温慕言压低声音道:“手机!”
裴安河转身灵活接住,接着唰的一声把门拉上,温慕言在温母推开门的一刹那将裴安河的拖鞋踢到了床底,看着裴安河躲好了,捡起毛巾装作擦头发,“妈,还没睡啊?”
温母手里拿着杯牛奶,“给你们温了牛奶,我去安河那屋怎么没人啊?”
温慕言面不改色道:“可能跑出去接电话了,您不用管他,还能丢了不成。”
裴安河躲在门后,闻言切了一声,接什么电话啊,我不正在这和你半夜偷偷摸摸‘私会’吗,正正经经的谈恋爱,却搞得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奸情似的,话说回来,如果不躲起来的话,温母这么精明,肯定会看出点什么吧。
透过门上的一点缝隙看过去,看见温慕言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舌头将上唇的奶沫舔干净,裴安河看着看着脑子里联想到了某些邪恶的东西,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温母又随口嘱咐了两句,刚转身要走,一阵欢快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听声音是从衣帽间那里传来的,温母也没在意,只嘀咕了一句:这么晚了还不消停,眼神随意一扫,在床头柜上又看见了一部手机,正是温慕言用的那一部。
儿子手机不少,但是平常随身使用的也就一部黑色的,温母看了一眼衣帽间,铃声刚响了没几秒就停了,随口道:“怎么不接啊?”
温慕言浑不在意道:“等会再打回去就行了。”
温母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拿着杯子便走了。
门里裴安河手忙脚乱的挂断电话,直接关机,抚着胸口,刚才差点把他吓死,伸着耳朵小心听着门外的声音,老太太好像没有发现不对劲,和温慕言聊了两句就走了。
过了一会裴安河拉开门,左右看了看舒了口气,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响的真是时候差点把我吓死了,万一要是被你妈发现我在里面,咱俩的奸情肯定就暴露了!”
温慕言将门锁了,转身挑眉看他,“丑媳妇早晚也得见公婆,你怕什么。”
“我不怕啊,是觉得刺激,被未来丈母娘捉奸在床什么的,想想就好羞耻啊哈哈哈。”裴安河摊开四肢躺在床上,完全没有一点羞耻的样子,反而相当兴奋,眯着眼睛神色挑逗,舔了舔嘴唇,“牛奶好喝吗?”
温慕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步步逼近,靠近床边的时候抬起一条腿跪在床上,裴安河好整以暇的躺着,看着温慕言覆上来,嘴角慢慢的勾起,在裴安河万分期待的时候,温慕言捡起了床上的相册,啪的一声拍在他大腿上,“回你自己房里睡。”
裴安河没有得到满足,躺在床上不动弹,“为什么?!”
“现在在家里你最好低调点,万一明天早晨起来我妈再去找你怎么办?”
“那我早晨早一点回房呗,只要不被她发现不就行了,干嘛这么小心翼翼的,搞得我们俩像在偷青似的。”
“那你有本事自己去告诉他们你和我搞上了,已经做好准备做他们的大儿媳了,我绝对不拦着你。”
“你怎么不去?!”
“受方优先。”
裴安河翻个白眼,翻身坐起来,烦躁的扒了扒头,“不行,今天不做点什么我心里面火气消不下去,都是男人,你憋了这么长时间肯定不好受吧,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解决解决?”
温慕言当然懂他讲的意思,两头野兽,以前花花草草上赶着倒贴,从来没有委屈过自己的身体,现在两人在一起后,都很自觉的和以前的情人断干净了关系,身体一直处在金玉状态,积了不少‘火气’。
温慕言看着裴安河,“在家里你想怎么解决?”
肯定不能乱来,两个人的第一次总不能委屈自己,在家里那么多双耳朵,一激动起来肯定把持不住,万一弄出点动静被听见了岂不是要尴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