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一次遇见纳兰锦,就会发生各种各样的莫名其妙的事情?这就是上帝送他来这里的目的?专供纳兰公子玩耍?
楚寒想的太入神,到了家里也是坐在石椅上面发呆,牧雨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反应,一直到风与非的出现,风与非看着楚寒的样子,轻轻地笑了笑,看来他家十七并非一厢情愿。
大喇喇的在楚寒的旁边坐下来,风与非很自觉的抓起石桌上盘子里面的苹果就美滋滋的咬了起来:“十七……”
很好,这两个字成功的换回了楚寒的注意力,风与非在心里面偷笑。楼亦歌交给他的东西让彻底认清自己没有希望了,他想与其难过伤心,不如好好的活下去。不过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好兄弟能够得到他想要的幸福。
楚寒等着风与非,等着他开口。
风与非故意天南地北的胡扯一通,一直到楚寒的眼神都能蹦出火来了,才正经的说:“你对十七到底是怎样的?”
“恩?”楚寒不解的看着风与非。
风与非说:“知道为何今早他突然对你那么冷淡吗?”
楚寒心里很想知道,却还死要面子:“与我无关……”
“是吗……”风与非故意拖着长长的尾音,“既然如此,那么在下就告辞了。”
楚寒愣了一下,出声叫住准备走人的风与非:“等等……”
“怎么了?”风与非明知故问。
楚寒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叫住他,不过既然叫住了,那就随便问一下吧:“他怎么了?”
“谁?”风与非继续装傻。
楚寒这时候火气也上来了:“要说就说,不说就算了。”
风与非只是想要逗一逗他,并没有想要真的惹怒他,到时候弄得个鸡飞蛋打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今日那人来了。”
“谁?”楚寒心里隐约也有了计较。
“你说呢?”风与非神秘的冲着楚寒眨了眨眼睛,“那个人觊觎十七很久……”
楚寒沉默了一会说:“关我何事。”
风与非也不拆穿他的口是心非,浅笑着在桌子上留下一个东西,就走了。这一别,再见时,已是很多年后的事情了。楚寒怔怔的盯着桌子上面的那个牌子,繁复的花纹中刻着一个十七,纳兰锦府上的牌子,风与非把这个留下来做什么?难道要让他去纳兰锦的府上?他为什么要去用热脸贴那个人的冷屁股?
思前想后,楚寒索性决定什么都不想了直接上楼回上睡觉。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了吧,突然又被噩梦惊醒,不情不愿的换了身衣服,楚寒拿着风与非留下来的牌子,就朝着纳兰锦的府邸去了,亮出那块牌子,再加上楚寒和纳兰锦出入过这里,所以小厮很快就把他迎了进去。
“十七呢?”楚寒一进门就开门见山的问。
吓人唯唯诺诺的说:“老爷在后花园……”
楚寒闻言,就径自朝着后花园走过去,远远的就听见了某人有些痛苦的声音,谁知道,他刚想上前就被人拦了下来:“你是何人?”
楚寒看着这个一身杀气的人,想来肯定就是那个人的护卫了,他拿出那块牌子说:“我用重要的事情要见纳兰锦。”
“不行。”护卫没有丝毫迟疑的说。
楚寒微微一笑,扬手一撒,那个护卫没有防备,突然就晕了过去,看着地上的人,楚寒用脚尖踢了踢,得瑟的说:“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么……”
然后就朝着前面走过去,楚寒看见纳兰锦脸色不正常的红润靠在边子玉怀里,边子玉一脸笑容的伸手在纳兰锦的身上摸索着,楚寒的到来,显然打扰了某人的好事,边子玉抬眼看着他,眯起眸子凉凉的说:“你来做什么?”
“放开他。”楚寒指着边子玉怀里的纳兰锦说。
边子玉置若罔闻,勾起嘴角笑了起来:“你好大的胆子。”
楚寒上前,不由分说的把纳兰锦拽回怀里,然后转头看着边子玉:“他是我的。”然后看都没有看边子玉就扬长而去。
边子玉起身想追,却突然发现一个诡异的事实,那就他不举了?!该死的,一定是那个下贱的贱民给他下了药,他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一定!恶狠狠的盯着楚寒半抱着纳兰锦离开的方向,边子玉气红了双眼。
楚寒艰难的把纳兰锦半抱着弄到了房间里,楚寒把人扔到床上,想给他倒杯水,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生病了,纳兰锦却死死的抓着楚寒不放开,甚至还得寸进尺的去撕扯楚寒的衣服,嘴里不停的发出细碎的呻吟。
这一下楚寒才知道,该死的,这家伙哪里是生病,明明就是中了春药,看他的样子,似乎分量还不轻,今天带来的那个药粉真是太正确了,让某人一个多月不能祸害人。现在纳兰锦看来是支持不住了,不如叫人赶快给弄个外卖?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还没有等楚寒起身,就被纳兰锦拖到床上压了上去,然后铺天盖地吻落了下来,楚寒心想,这人刚才还柔若无骨的,怎么现在力气那么大,看来今天是逃不了了,那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楚寒一个翻身把纳兰锦压在身子下面,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吻从额头顺着下去……
纳兰锦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全身赤裸的睡在床上,身上布满了红色的印子,一看就知道昨日发生了何事,旁边还有一个人,对昨天发生的事情隐隐约约还有些记忆,纳兰锦看见是楚寒的时候,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的动作惊动了楚寒。
楚寒睁开眼睛看着纳兰锦很自然的说:“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