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田连忙道谢,楚寒笑着送他出门。
躺在床上的时候,楚寒满足的叹了口气,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听见鸟叫的时候,楚寒就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牧田来敲门告诉他沐浴用的水已经烧好,早饭放在锅里。
楚寒应了一声就起来,当然他起床了,大富是不可能还安稳的睡在被窝里面的,提着小家伙一同下楼,直接把它扔进水里,大富一下子就醒了,死命的开始狗刨式的游泳,楚寒在一边看得哈哈大笑,最后被大富恶狠狠的瞪着,才收敛了点。
一人一狐舒舒服服的泡了澡,美好的一天就开始了,吃着早饭的时候,有人敲门,楚寒还感到有些奇怪,这个时候,是谁会来敲门,开门的时候发现是纳兰锦站在外面。
虽然很诧异,但是楚寒还是让出半个身子把纳兰锦放进来。
“不知道,十七少爷一大早的有何贵干呀?”楚寒回到石椅上嘴里咬着包子,含糊不清的说着。
纳兰锦嫌弃的看了一眼楚寒才缓缓的道出来意:“我想问你一些关于楼亦歌的事情。”
“楼亦歌?”楚寒不解,把包子解决之后,又拿了一个烧饼,边啃边问,“那不是应该去找风与非吗?”
“阿非不见了,应该是去找楼亦歌了。”纳兰锦皱着眉头说。
楚寒这下子更无语了,风与非不见就不见了,关他屁事:“我知道的那天都已经说了。”
“你会画画吗?”纳兰锦突然问。
“画画?!”楚寒手上拿着烧饼,感觉头顶上面似乎有一群乌鸦飞过,“你问这个干嘛?”
纳兰锦看着楚寒的反应,了然的点点头。
楚寒被纳兰锦这一些列莫名其妙的反应弄得有些抓狂,完全不知道纳兰锦这个家伙,一大早的来干什么:“还有事吗?”
“你知道风家吗?”纳兰锦又开始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
楚寒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说:“不知道。”
纳兰锦的淡淡的说:“若不是因为我们家族,风家现在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所以我一定会帮阿非找到楼亦歌……”
“那你加油。”楚寒实在不知道应该要说什么,他和风与非亲非故,和楼亦歌算不上多熟悉,非要扯的话,姓楼的最多算是他恩人。
纳兰锦锐利的眸子扫过楚寒:“若是下次他再来找你,一定要尽快告知我。”
楚寒无语的点点头,看纳兰锦的样子,要是他不点头肯定会被生吞活剥了吧。
好不容易送走了瘟神,看着桌上还有一大半没有吃完的早饭,楚寒叹了一口气,哎,大清早的好心情没有了,胃口也没有了,去店里吧。
锁好门,就带着大富一起出门了。
早上的街道十分热闹,街道两边都是人,楚寒悠闲地这边看看,那边摸摸,走了好大会才到‘钱来也’,一踏进门就看见正在打扫的阿罗。
“早啊。”楚寒到了个招呼,抱着大富去后院。
阿罗看见楚寒,很狗腿的跑过来笑着说:“掌柜的早,您吃过早饭没?”
楚寒没有回头,笑着说:“吃了。”
大富还是第一次来店里,对所有东西都很好奇,才一到后堂就从楚寒的肩膀上面跳下来,然后跑的没影了。
楚寒先去泡了一壶茶,然后舒服的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面晒太阳,这样的生活实在太美好了,楚寒舒服的哼起了小曲儿。
不过就有人爱在这个时候给他找不痛快。
作者有话要说:╮(╯▽╰)╭种田啊种田啊种田~打滚求作收喂养~
纳兰家四姐妹
“哟,楚老板还真是悠闲。”一个身着黄色袍子,一双手上戴满了各种翡翠珠宝戒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一样。
楚寒懒懒的瞥了一眼,继续闭目养神。
那个中年男人看着楚寒的样子,不禁怒火中烧,语气不善的说:“楚老板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楚寒心中不快,本来不想和人计较,但是看着这个人咄咄逼人的样子,也不想继续人气吞声,看样子就知道是故意来找茬的:“不知道您有何贵干?”
中年男人咳嗽一声,肥胖的手都袖口的口袋里面拿出一张锦布递给楚寒:“这是给楚老板的战书,输的人必须离开洛阳,并且保证三年内不能再继续在洛阳城内开商铺。”
楚寒在心里冷笑一声,又是何种老掉牙的招数,面上突然一改刚才的冷漠,笑盈盈的看着中年男人:“好,楚某一定准时到场。”
“掌柜的……”阿罗看见那个男人大摇大摆的走了之后,小心翼翼的走进来,唯唯诺诺的叫楚寒。
楚寒摆摆手说:“不用担心,继续做事吧。”
“恩。”阿罗走了半截又转头对着楚寒说,“掌柜的还是小心些。”
楚寒笑着示意自己的小伙计不必担心:“放心。”他楚寒可不是吃素的,爱吃肉而且很多时候不吐骨头。
所谓树大招风,在开店的时候,楚寒早就想到了这一层,不过他就不相信他这个经过现代化教育的人会斗不过几个活化石。
不过第三天如约而至的时候,如期赴约的楚寒就开始犯难了,因为根据他们定下来的规矩,双方必须派出五个不同的人来分别进行比试,五局三胜,先胜出三局的一方就算获胜。
那边的人显然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楚寒刚刚开店,店里的伙计如今又不知道哪里去了一个,只剩下一个还得看店,如约而来的只可能是楚寒一人。
就在楚寒犯愁的时候,突然头上被人打了一下:“哟,小美人在这里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