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贝贝交给别人,苏钧自己不放心。
下了车,苏钧抱着贝贝看了看,“你们去买票玩吧,我照顾贝贝。”
最后陆庭川和苏钧一起留了下来,达达和爷爷奶奶去漂流。
这一条漂流的路线在国内都很有名,水质清澈,河的两边有大大小小的瀑布,还有很多珍稀的树木,山间的猴子一点都不害怕人,在中途休息的时候,见你在吃东西,还会伸出手问你要。
这一条线路下来要一个半小时,苏钧和陆庭川先去终点等人,开车过去只要半个小时,山里面很凉快,两个人就坐在一边逗贝贝玩。
贝贝一会儿抬起手去碰这个,一会儿去碰那个,在那里“呵呵”的笑。
芙川县附近有很多景点,最近几年旅游业特别发达,山清水秀,很少的人工痕迹,经常会有电影来这边来取景,一家人玩了四天才回到了石溪。
这几天的太阳很大,达达明显黑了一圈,达达一回到院子,就跑着去找小川,准备给小川看它的新朋友,那些小螃蟹。
贝贝是个肉团子,感觉一天比一天重,渐渐的有些压手了。
苏钧把贝贝交给了陆庭川,让陆庭抱着,他把种着葡苗小心翼翼的移了下来,这些都精贵的很,费了他很大的功夫弄来的。
一个下午,苏钧就忙着种植他的那几株葡萄,浇水,喷洒防虫剂,终于弄完了之后,苏钧拍了拍手从地上站了起来。
“行了,等明年说不定就有自己种的葡萄吃了,产量多得话,还能酿一点葡萄酒。”
陆庭川看着满手是泥土的苏钧,笑了笑,“辛苦你了,园艺师。”
“承蒙夸奖。”苏钧发现自从他和陆庭川在一起后,脸皮有往越来越厚的趋势发展。
苏钧洗完了手,就开始准备晚餐。
一家人吃完了饭,又一起去外面散步,最近吃晚饭散步的人很多,一家人沿着河一直往前走,临近河的地方一般都很凉快。
河两边修得有水泥路,所以很好走。
河里面有很多人在洗衣服,还有一些小孩在洗澡,时不时的有欢笑声传了过来,白秋禾有些感慨,“这里倒是个好地方,没有被污染,河水清澈,我很久没看到别人在河里洗衣服了。”
苏钧笑了笑说,“镇子上没有工厂,当然也没有化学污染了,而且石溪镇的人很爱惜这条河,每年都会组织人去捡河里面的垃圾,也从来不准人在河里药鱼什么的。”
看着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一家人才又往回走。
李梅刚走在门口,就碰到了一家人,她的手里还抱着一个陶罐的坛子,笑着和白秋禾说话:“大姐,你上次不是说我腌的黄瓜好吃吗,我这次腌了一些萝卜皮和莴笋梗,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白秋禾愣了愣,“那怎么好意思,这么麻烦你。”
“不麻烦,反正我自己也要吃的,就顺带多弄点,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难道大姐你喜欢嘛,我也挺高兴的。”顿了顿,李梅又说,“石溪镇不比北京,我还担心你们不习惯。”
白秋禾笑了笑,“怎么会不习惯,这是好地方我们都不想走了,这儿又有达达和贝贝,一点都不会觉得无聊。”
“那就多住一段时间吧,反正苏钧这里也有空的房间。”
“我和正海那边还有一些事情,不然还真不想回去,不知不觉我们都住了差不多半个月了,下个星期我和正海就回去了,让小两口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我们两个老的,就不跟着凑合了,当电灯泡。”顿了顿,白秋禾又说,“欢迎你们两口子到北京来玩,等着苏钧和庭川在国外领证的时候,你们一定要过来。”
“嗯,那还用你说,结婚是大事,我一定来。”
两个人坐在客厅里说话,陆庭川在书房批文件,苏钧抱着达达在小沙发上玩。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李梅才起身离开。
晚上睡在床上,苏钧偏过头看着身边的陆庭川,“我们真的要去国外结婚?”
陆庭川把苏钧搂进了怀里,“怎么呢?还是假的?”
苏钧举起手,看了看自己无名指上面套着的戒指,又抓起了陆庭川的手,把两个人的手比在了一起。
陆庭川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可以直接拉去做手膜了,好一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现在天天帮贝贝换尿布……
苏钧不自觉的把自己的手往后面移了移,让两个人的对比不那么明显,苏然又说道:“唉,你说陆庭川,我现在才发现,我们俩这算不算先上车再补票啊?”
“嗯?”陆庭川有些不明所以。
苏钧拍了一下陆庭川的手背,“陆庭川,我发现我被你坑了啊,你看贝贝都快四个月了,你现在才想着和我结婚!达达当初还不是我自己情愿怀上的,当然,贝贝也是个意外,你反正每次就捡现成的!”
陆庭川唇角幅度柔和了些,“怎么呢?不平衡?”
苏钧下巴点得跟个啄木鸟似的,“当然不平衡,你也为我生个孩子啊。”
陆庭川笑了笑,“我要是能帮你生,当然可以,只可惜我不具备那种资质啊?”
苏钧用那种“你真不争气”的眼神看了一眼陆庭川,想了许久,终于悠悠的说,“那你让我在上面一次,就算是你生不出孩子,我也认了。”
陆庭川手撑着下巴,认真的看着苏钧,带着笑意的说,“你昨天不是就在上面吗?”
“那不同,不是那种在上面,我的意思你懂得。”
“我不懂。”
苏钧手伸进了陆庭川的睡袍里,笑的有些邪恶,“陆先生,你懂得,我想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