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没早恋?”
“我像你这么无聊。”
这回顾淮江可算放心了,沈文岳最不屑说谎,他说没有那就是真的没有,他眼中有了笑意,一瞬间冰雪消融,又恢复了一贯活泼的大男孩样子,“好好好,是我错了,作为哥哥我这也是担心你啊,老师也说了,早恋就是洪水猛兽,一谈学习成绩肯定下降,我这是提前给你打打预防针,你最好彻底和那个女生断绝来往。”
这回沈文岳连个白眼都懒得给他,转身步履匆匆的进了教学楼,走老远还听到顾淮江在后面喊,“放学我等你哈。”
可是放学沈文岳等了一个多点也没见到顾淮江的踪影,回到家的时候华灯初上,直到上床睡觉之前沈文岳也没见到顾淮江回来,他担心的睡不着觉,闭着眼睛挨到了点才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门被打开,进来的果然是顾淮江。
他看见沈文岳没睡,脸上不自然的红了红,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凑到沈文岳旁边说话,径自在书桌旁坐下,咳嗽一声道:“怎么还不睡?”
“你上哪了?”
顾淮江打开作业本,“去同学家玩了,别等我了快睡吧。”
沈文岳翻个白眼,谁等你了!
“我在学校门口等了一个多钟头,你这么一句就盖过去了?”
他这么一说顾淮江想起来了,他真把这事忘到瓜哇国去了,今天放学的时候,有个好哥们弄到了点好东西,几本色忄青的小黄=书,青春期的男孩子对这类东西特别好奇,简直就是本能,上了瘾似的,顾淮江以前看过两回,觉得没意思,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直痒痒,提着书包跟着那几个好哥们就走了,混了好几个小时,走的时候还被塞了一本,现在就在他书包里。
“我真错了,你消消气,明天我带你去吃蜜汁鸡腿好不好,咱就吃西大街那家最贵的。”
好一顿道歉才把沈文岳哄好了,顾淮江瞅着沈文岳睡了就这昏黄的台灯,偷偷摸摸的看着手里的黄=色小书,一个个露着胸部和屁股的衤果女照片,在朋友家看的时候觉得没什么,这会越看越上火,他呼吸急促的合上书本,灯光下,一张脸涨得通红,顾淮江向下一探,月夸间居然搭起帐篷了,这下可糟了!
少年气血旺盛,底下那根肉刃直挺挺的,又痒又疼,顾淮江躲在厕所里撸了一发,简单的冲了个澡,洗掉了一身的气味,回到床上时,不知道为什么,身上又开始发热,看着床上沈文岳的睡脸,呼吸越发的急促,他拍拍脸,静下心,强逼着自己躺在了床上,明天还要考试,不睡好了肯定会考砸。
一个钟头之后,顾淮江唰的一声睁开眼睛,喘息更急,短裤下,已经泄过火的小兄弟又站起来了,他“擦”了一声,看了沈文岳一眼,见他没有要醒的迹象,气急败坏的拽下裤子,包住火热的那处快速的撸动了起来,半个小时之后顾淮江看着依旧直挺的那处简直要绝望了,越撸越上火,心里渴望高氵朝的忄夬感,但是小兄弟就是不争气,怎么撸就是没有要身寸的迹象。
这时沈文岳翻了个身,面对着顾淮江浅浅的梦呓了一声,这一声激了顾淮江一身鸡皮疙瘩,浑身都用上来一股陌生的感觉,他想起身下床,没想到沈文岳一只胳膊搭在了他肚子上,手指差几厘米就要碰到月夸间的小兄弟了。
沈顾番外
顾沈番外之探亲
二娃出生有一个月了,沈丹书依旧住在海边的别墅里,周围有蒋家人上上下下的照顾着,沈文岳和顾淮江倒是闲下来,他和顾淮江出国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五月份中旬,现在沈文岳每天待在大院里处理手头上的杂事,一些零碎的账目都需要他过目一遍,牧场和鱼塘他每天都要去看一遍,要走了,有好多事他都放不下,毕竟是生活了几十年的故土,他实在是不舍得。
顾淮江的事重心也要转回国内了,分公司的问题已经得到妥善的处理,早在半年之前他就应该回瑞典的,拖到现在已经不错了,从他频繁的出差就可以看出来,顾淮江不催,沈文岳也就装作不知道,当时说的容易,真到这个时候,沈文岳反而犹豫起来了,他这么大的年纪在出国读书合适吗?老了老了,都要回归故土,他却要往国外跑,但心里又确实存着向往,现在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沈文岳傍晚的时候去了一趟牧场,春天小雨纷纷,下过一场雨之后,空气清新温润,草木发了嫩芽,到处都是沁人心脾的嫩鸀。
沈文岳穿着灰色的长裤和黑色的单衣,站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刚生产完的母牛和小牛犊,一旁还有刘鑫和石峰两个人,他们仨个已经忙活了一天了,牛羊产仔可都是大事,弄不好一尸两命,这头刚刚产仔的又是老牛,沈文岳更加上心,晚饭都没时间吃,在这里盯了一会直到确定没事了才松了口气。
“沈叔,你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和大刘就行了,保证给你看好这几头牲畜,这雨说来就来,别等会又赶上了。”
沈文岳点点头,“你们也快去休息吧,记得把门锁好。”昼夜温差大,他穿的少,现在已经冷的快打哆嗦了,最后看了一眼确定没事,舀起手电筒快步往家赶去。
小路湿滑,沈文岳好几次都险些滑倒在地,在快到家时,看见大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手上的红点明明灭灭,很明显是在抽烟,他大步走过去,男人看见他也疾步跑了过来。
“你去哪了?电话也打不通。”顾淮江担心的声音响起来,看见他有些苍白的脸色,脸上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