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了做着鬼脸阴阳怪气地学着舌。
傅淮歘抬腿就要踹他,吓得拔腿就跑,惹得傅母哭笑不得却也没再留在后院充当傅淮川和林溪的电灯泡。
见状,傅淮川道:“我们也走吧!”
“嗯。”
傅淮川领着林溪去了他的房间。
直到打开房间里那句我已经重新布置过你们房间的话的重量。
原先他的房间除了一张由长凳和木板拼成的床和一张书桌,一个装衣服的木箱子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如今他简陋的小床不仅变成了真正的大床,甚至连衣柜,五提柜,梳妆台都有了。
“这些家具该不会是妈新打的吧?”
“不是,这些家具都是爸爸亲自做的,这个房间是妈妈和我们这些天一点点布置的……”
傅淮川还没说完就被趴在房间大门口偷听的傅宁接了过去,却又在傅淮川扭头看去的瞬间嗖地下将脑袋缩了回去。
可可爱爱鬼鬼祟祟的样子很是可爱。
“原来如此。”林溪了然道。
傅淮川:???
“你和妈妈他们不是这几天才认识吗?”
“嗯。”
“那这房间……”
既然才刚认识,那他妈妈为什么早早地就开始布置这个房间了呢?这说不通呀。
“妈跟我说她偷摸地找算命先生给爸算过命,说爸的病需要冲喜才能好,所以妈才会提前着手布置你的房间。”
傅淮川:???
“冲喜?冲什么喜?这不是在胡闹吗?”
“胡不胡闹我们不都已经领证结婚了,所以即便是胡闹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咱俩不是胡闹的不就行了,你就不要再抓着这些不重要的细枝末节不放了。”林溪察觉到傅淮川对傅母的所作所为非常不满后立马就开始给傅母打圆场了。
林溪一进屋就看见院子中间的水井和两侧立着的两棵很粗的梧桐树,空气中都弥漫着梧桐花的清香。
“这两棵树是爸妈他们刚搬进来那会种下的,西边墙角的那几棵榆钱树是大姐二哥三姐还有我出生时爸种下的,东边的香椿树则是宁宁出生时种下来的,不知不觉它们都长这么高了。”
傅淮川低声给林溪介绍院子里这些树的来历。
如今已是三月末。
院子里的香椿树已经长出了棕红色的嫩芽。
榆钱树上也长满了嫩绿色的小榆钱。
林溪忽然就馋了,“小妹出生的时候爸妈没给她种树吗?”
“没有,但爸给她种了带刺的玫瑰也不知道爸是从哪弄来的花苗。”傅淮川手指向院落墙角处。
林溪这才注意到院落墙角处种的竟然是玫瑰,不仅如此,院子也被傅母收拾得特别干净。
“家里没有自留地吗?”
这年头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自留地用来种一些日常吃的蔬菜瓜果。
“有,在后院,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你不出去帮忙吗?”
林溪微扬下巴指向院门外。
周末了和傅宁他们都在忙进忙出地拿东西。
只有傅淮川站在她身边无动于衷。
傅淮川:“那点活让老周去干吧,我先带你参观下咱们家,因为咱们家人口比较多,所以家里的房间也比寻常人家要多一些,但因为大姐和二哥不常回来,所以他们的房间平时都是锁着的……”
即便在后世很多父母在女儿出嫁后都会将他们房间改为他用,导致他们的女儿逢年过节回到家连个自己的房间都没有,傅父傅母竟然还保留着出嫁女儿们的房间,哪怕女儿们不常回来,房间也都一直保留着。
这让林溪对傅父傅母的好感瞬间倍增。
到了后院,林溪就看见了厕所和打理规整的自留地以及傅母养的三两只老母鸡。
这远超林溪预料的居住环境瞬间让林溪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穿书前,林溪才通过自己的努力终于在年方二十五岁的年纪全款拿下了一个百来平的小三居室,结果房子还没交付,结果刚熬完大夜想要起来上个厕所,眼前忽地一黑就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