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忙碌的小麻雀似的,虽然不知道她在忙什么,可看着就让人开心
抚上女孩的后脖颈低声询问“还难过吗?”
江蔓有片刻哑然,他怎么知道她难过的,止住眼泪抬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脖子。
凑到男人耳朵边,带着湿意的脸颊贴上去小声嘟囔“有一点点喜欢你了。”
她每次看见江玉殊都会想起她那看垃圾的眼神,好似她已经脏到骨子里了。
私底下的时候确实有一点点难过,不是因为在乎江玉殊,是因为那个她嫌弃的眼神。
厉沉扣着小姑娘的腰“只有一点点吗?”不是最喜欢了吗!
甜软的声音响起“一点点,只有一点点”在多怕他骄傲。
侧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埋在他脖颈处的小姑娘“那明天再多一点”
江蔓敷衍的回答“看情况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小姑娘了。
这姑娘坏的很,吊着个鱼饵在他头上跑。
“淘气”语气带着无奈和妥协。
低头在小姑娘的脖子上嘬两口,恨不得把那层皮撕破尝尝里面的味儿,是不是也那么香。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小姑娘的特殊,那股从皮肉里面渗透出来的香味儿让人情不自禁放松下来。
想要靠近,想要得到的更多,有种下午最后一抹阳光洒在花朵上的味道,自带一种温馨。
“嘶,你咬痛我了,最后一点喜欢也没有了嗷”(?2?9?6?2?5?5^?6?2?5?5?2?9)
每次都咬的她都很痛,跟狗一样。
另一头江玉殊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只敢在自己房里面低声骂几句。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厉沉让整个后宫里面的人见识到了他的厉害。
就连太后宫里的人他想都抓就抓,完全不把皇权看在眼里,跟只疯狗一样在后宫里乱窜。
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看不见不说,还时不时的给一大堆赏赐,要不是厉沉是个阉人去不得朝堂。
说不定早把人弄到朝堂去了。
就连皇后都夹着尾巴做人,再也不敢往厉沉身边送人。
江蔓也发现了奇怪之处,只要她出门不管去哪里,别人都会明目张胆的捧着她。
以前还只是私底下示好,最近是明目张胆的贿赂“江姐姐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炒,今天的排骨刚到新鲜的很”
“这边还有刚出锅的甜豆糕要不要来几块”
“……”
他们的热情让江蔓适应不过来,这么明目张胆的好吗?
在御膳房把自己喂饱以后,熟门熟路的从小花园那里翻窗户进入内务府。
厉沉正坐在书桌面前写写画画江蔓凑近。
“你做的?”
厉沉放下手中的笔“嗯”
从今天开始后宫里面没有人会再给他塞女人了。小姑娘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他离家出走了。
江蔓掀开脚上的裙子,坐在男人的腿上“你这样做不好吧!”
江蔓自从回来以后就很少主动和亲近,这一番动作让厉沉受宠若惊,赶忙扶住女孩的腰。
“怎么不好?”他觉得挺好的,让她们都见点血,再也不敢往他院子里面伸手。
“哪位没什么意见”手底下的人动自己老娘和女人,他没有砍了厉沉。
厉沉抬手整理一下小姑娘的的衣服“能有什么意见”
他以为他握住了所有人的把柄,捏住了她们的命脉,权利捏在手里的感觉,高兴还来不及。
“那你怎么不说”说了也许她就不生气了,不会把他赶到床底下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