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方怕谁转学过来?
又是谁会以转校生的身份来到这所学校?同时还被校方忌惮?
这个问题若是成立,那就有的猜了,拓展的方向也从校内延伸到校外。
暂时不去思考第二点,第三点校规的含义就摆在明面上了。
不许跟陌生女人沟通,而在寄宿学校里,一般情况下很少会出现‘陌生’女人。这一点就差明说学校里有个没有人体只能发出声音的鬼魂,大家要小心,虽然无害,但不要与其沟通。
女声指的就是通灵游戏后冒出来的鬼怪,可按照秦尤的说法,被召唤出来的怪东西有很多,不仅仅只有温罗的母亲。
而且‘温罗的母亲’这个身份还是只是猜测,无法确认。
总之,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虽然有秦尤的帮助,但这一晚夏稚还是没有睡好。
第二天早上醒来顶着黑眼圈,夏稚看着下面自律学习的余放,一直憋着的问题下意识地喃喃出来。
“余放,你为什么不想离开学校?”
书桌前的背影明显一顿,声音也如同小小的石子落入大海,激不起一丝波澜。
夏稚刚睡醒,脑子里什么都不想,问完后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脸色刷的一白,连忙补充道:“我、我就是随口一问,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感觉到冒犯了,我道歉!”
不曾想,余放发出一声轻轻的笑,转过身来,虽然依旧是那副平淡的、对谁都提不起兴趣的模样,可眉眼间的温柔却也是真的。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问我这个问题。”余放说着,却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听说你的班级昨晚去旧楼做清洁了?你对我的事情这么好奇,没去那间寝室瞧瞧吗?”
他直接发问,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似的。
正如同他没有说出寝室的门牌号,仍然笃定夏稚早已知晓。
昨晚太累,夏稚回来之后也没说什么,加上心里藏着秘密,与余放简单寒暄两句就洗漱睡了。
现在被余放直接揭穿,夏稚的心里生生冒出些许被抓包的心虚感。
“我……”他不知道怎么回复,但犹豫的语气早已暴露。
余放笑意加深了些,看起来不像是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你想问什么,都可以问。”停顿一秒,他又说:“这件事在学校里早已不是秘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神秘,学生们之间流传的猜测又好几个版本,有一些凑起来,就是这个故事真正的内幕。”
能猜到的细节,又怎么会神秘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问什么了。”夏稚不好意思地说。
有关当时的发生的事,问余放不如问秦尤,因为余放当时并不在现场,即使事后出现,他也不可能知道其中的细节。
相反,秦尤能通过自己的能力看到结果,从结果推测当时寝室里真实的情况。
就比如说旧楼现在完全被废弃,甚至需要他这样一个身怀道法能力的人在这里看守,就说明当时温罗的通灵游戏成功了,且因为有人命被献祭,事态走向才像今天这样不受控制。